“而且,咱後面有人,你怕啥?”
格桑下意識往唐昭昭身後看,她壓低聲音,驚悚開口:“小姐,你身後沒有人啊,你不要嚇奴婢。”
唐昭昭閉了閉嘴:“……”
唐昭昭:“我的意思是,我們有國師撐腰。”
格桑放下心來了,她點頭:“好!”
……
裴君音看都沒看蕭明璋一眼,吩咐自己帶過來的人,去小庫房和她的院子中,將嫁妝等物抬走。
她在晉王府中的東西不算很多,除了嫁妝,就只有一些首飾和衣物。
哦,還有一個唐昭昭送給她的小熊模具。
模具只有花玲知道在哪裡,裴君音吩咐花玲去取。
蕭明璋看著屬於裴君音的東西,一件一件被搬離晉王府。
就像自己的心臟在一片一片被割走。
他喉嚨發澀,聲音乾啞:“不和離好不好?”
“君音,本王知道錯了,本王不該為了牧婉兒,那般對你。”
“你離開以後,本王才發現,本王愛的人是你。”
“君音,你再給本王一次機會,好不好?”
“你當初,明明那麼愛本王的。”
唐昭昭全程翻著白眼,聽蕭明璋擱這放屁。
她白眼翻下來,看了眼蕭明璋。
蕭明璋這兩日將自己關在裴君音的院子中,不吃不喝,只與酒精作伴。
不洗漱不換衣,眼底厚厚一層黑眼圈,臉色蠟黃,青色鬍渣也漏了出來。
整個人就是很頹廢很醜陋的一個狀態。
唐昭昭皺了皺眉,滿臉嫌棄。
他若是想要挽回裴君音,好歹將自己收拾一下吧。
本來在感情上就不佔優勢,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顏值,又被他給做沒了。
裴君音怎麼可能會可憐他。
根本不可能好伐。
果然,裴君音無動於衷。
只在花玲將模具拿回來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將其接到手中。
不多時,禮部尚書將蓋了印章的兩份和離書送過來。
裴君音接過和離書,同禮部尚書道謝。
蕭明璋接過和離書,便將它撕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