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魏玉的身世還有另一說法?刑律儉狐疑地看了眼一旁的蕭魚。
蕭魚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魏玉和間竟然還有這麼一番恩怨。但是如今看來,當年要殺並非西郡王,而是魏玉。
魏玉為何要殺
蕭魚一臉興味地看向總覺得從他嘴裡還能得到更加讓人意想不到的訊息。
此時的經完全沒有大牢裡那般模樣,他居高臨下地望著魏玉,冷笑道:「你以為披著一張人皮,你就是世子了?你以為殺了所有人,就可以心安理得當你的世子了麼?」
點點朝著魏玉逼近,魏玉彷彿受傷的野獸一般用力地掙扎著向後退:「你胡說,本世子根本不認識你,不認識你。」
四周安靜得沒有一絲聲息,所有人的視線全部聚集在魏玉身上。
「你不過就是個泥溝裡爬出來的臭蟲罷了,怎麼,以為殺了我就沒有人能拆穿你了?可惜,你沒殺得了我。」步緊逼,目光彷彿在看一條陰溝裡的臭蟲,「在衛所我就教過你,殺人滅口最忌留活口,你看,你殺不了我,現在我就來拆穿你了不是?」
「不,我是世子,我是世子。」魏玉彷彿瘋了一樣不管不顧地想要朝去,宴升連忙將劍抵在他心口,「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
魏玉怔愣,充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宴升,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了:「讓開。」
宴升冷笑:「想去殺人可以,先過我這把劍。」
「你以為我不敢?」
「魏世子殺人放火有什麼不敢的?」笑出聲,完全不理會憤怒的魏玉,徑直越過他朝不遠處的魏漢走去。
到魏漢身前,突然一撩衣襬徑直跪了下去:「末將王奎山拜見王爺,多年不見,王爺安好。」
魏漢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隱約透著一股子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乎也並沒有想要等他回應,他抖了抖衣襬站起來,臉上露出自嘲的表情:「這麼多年過去,王爺認不出我也不奇怪,又或者,當年魏世子早就向王爺稟告了我的死訊。」
魏漢抿唇不語,目光沉沉地看著「本王並不認識你,亦不認識什麼王奎山。」
魏漢的話音一落,不住發出一陣狂笑。他雙手撐住膝蓋笑得前仰後合,彷彿一個陷入了癲狂的痴人,許久才平靜下來。
「不認識我?」手抹掉眼角擠出的淚水,「王爺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沒關係,總會有些東西能讓王爺記起我的。」
頓時,魏漢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是麼?」
於站直了身體,轉身看向一旁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的蕭魚,笑道:「蕭院首,拿出來吧!」
突然被點名,蕭魚愣了下,隨後拍了拍手上的浮灰,從懷裡拿出兩封可以明顯看出有些年歲的信封:「西郡王,這兩封信一份是你七年前寫給,另一封是我從你的房間裡拿出來的,筆記和印信絲毫不差。」
兩封信一出,西郡王臉上的表情瞬時一怔,看向蕭魚的眼神再沒有平日裡的和藹。
蕭魚往後退了兩步站到刑律儉身前:「西郡王也不必這樣看著我,這還沒完呢!」
西郡王臉上的肥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顫了兩下,蕭魚趁熱打鐵,套出從魏珍兒肚兜裡取出的遺書當中展開。
「西郡王不會不認得自己女兒的筆跡吧!還是讓我給大家讀一讀,看看西郡王是如何為了順利回西郡,不惜利用‘梟"字旗殺死自己的女兒,然後嫁禍給刑家的?」
「住口。」魏漢知道刑律儉這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一旦城中留守的另外一隻衡水守軍發現不妥追出城,他則再也別想回到西郡。思及此,魏漢看著刑律儉的眼中透著一股冷冽的殺意,
他慢悠悠從一旁護衛腰間抽出雁翎刀,「本王奉命回西郡,阻攔者視同違抗聖命,今日阻攔者,殺無赦。」
「殺無赦!」
「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