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縣令色眯眯的笑了笑,吃了一口桌子上的菜。
“是!”
趙三刀幾乎把自己的手掌掐破了,可面上只能討好王縣令。
“哈哈哈,愣著幹什麼,吃菜吃菜!”
王縣令心情頗好,哈哈大笑一聲。
趙三刀陪著笑臉,只不過這笑意不達眼底。
第二日一早,水碧菜和茯苓菜果然準時的送到了醉仙樓。
只不過送貨人變了,醉仙樓的小二少不了問了兩句。
那人只說自己是為花捲做工的。
醉仙樓的小二也就信了。
花捲呆在大牢裡,餓的肚子咕咕叫。
她已經很久都沒吃東西了。
花捲只覺得自己頭腦發暈。
就連吱吱叫的也有氣無力的。
虧他昨晚上還吃了褚玄川一盤糕點呢。
終於到了快午時,花捲被從大牢裡提了出來。
沒錯,咱的王縣令升堂了啊。
縣令昨晚喝大了,這不現在才起來呢。
不論是關於誰是何案子,王縣令只要抓到人都會先放在重罪牢房關個一天兩天。
這期間不會給任何吃的和水 ,也不會有人去看他。
美其名曰反省冷靜期。
“罪犯花捲,還不跪下!”
王縣令坐在公堂之上,驚堂木一拍晃了晃腦袋。
“還未開始你就定了我的罪?”
花捲站在那紋絲不動。
這不荒唐?
她在上古時,最荒唐的不過是查清了事情原委不想見人,隔空處置了。
沒想到還有比她更荒唐的。
也不是這麼個內卷法啊!
王縣令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起身伸長了脖子向花捲看去。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