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他堂堂書院第一名,一篇策論只值一兩銀子?
“哎,別走啊!”
那人彷彿很急的樣子,趕忙跑到花眠面前堵住了他。
“一兩半!”
“怎麼樣?”
花眠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繼續向前。
“二兩!”
“不能再多了!”
那人咬了咬牙,一拍大腿。
“成交。”
花眠吐掉了嘴裡叼著的草挑了挑眉,好看的瑞鳳眼裡藏滿了狡黠。
頂風作案。
只不過花眠不會蠢笨至此,這次他不再代筆改為口述。
完全忘記了請家長這回事。
花眠嘴角上揚,掂量著手裡的二兩銀子,回去放在了自己的匣子裡。
只見他的床鋪雖然簡陋,卻收拾的整整齊齊。
床頭的桌子上放滿了整整齊齊的書本。
就連一旁的衣櫃,也都被他塞滿了書。
夫子房間。
“主子,怎麼忽的就對花眠發難了?”
褚玄川低頭看著書,現站在一旁的小廝開口問道。
花眠這樣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主子心中自然愛惜。
也知道他家境貧寒,對於這些事往往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予深究。
褚玄川並沒有回答他只放下書本,身後的小廝會意立馬扶起自家主子。
“主子的腿!”
小廝的語氣中充滿了震驚,眼裡更是充滿了驚喜之色。
“昨日送菜的大娘,你去查查。”
褚玄川坐在了太師椅上,端起一旁的茶碗輕輕撇了撇浮沫。
被腿疾折磨這麼多年,沒想到還能有站起來的時候。
他兀自一笑。
花捲的菜地已經擴大到了五分的面積,全都被她種上了綠油油的水碧菜。
她捶了捶痠疼的腰,這小身板可真經不起折騰。
她想念當神獸的日子。
一揮爪子,想要什麼沒有……
種完了菜,花捲又打了些獵物,這才抄近路回家。
她怕正常下山碰到村裡的人。
待花捲回去的時候就聽說喬虎找到了。
只不過……沒了只腿。
聽說是滾下山坡,被山裡的野獸吃了。
花捲勾了勾嘴角心中算是舒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