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應得!
當她走到家門前,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
嘖……周老婆子?
她又狗狗祟祟的在幹嘛!
花捲家沒了門,周老婆子輕易就溜了進去。
花捲靠著鋤頭遠遠的看著,也不上前去。
她倒看看這個老虔婆在幹什麼。
過了一會,周老婆子一臉竊喜的的出了花捲家,挨著牆根兒溜走了。
花捲搖了搖頭,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那。
這一家子小倒黴蛋,回回偷雞摸狗都被花捲撞上。
花捲回到家中,果然搭在院子裡的羊皮子沒了。
這皮子不似花捲剝下來的,一整張沒有瑕疵的羊皮可能賣不少錢呢。
花捲暫時不想搭理她,忙碌了一下午,這會她的肚子已經咕咕咕了。
就連吱吱,都累的回家幾天喝了三大碗水。
鼠生艱難啊。
吃了飯的花捲倒頭就睡,明日一早還要賺錢呢。
花捲是睡著了,可喬家卻是一團糟。
喬山眼窩深陷眼眶發紅,短短几天先是妻子出事,再是兒子斷腿。
“都是你,你個殺千刀的!”
“虎子沒了腿,你讓他以後怎麼活!”
趙氏像是瘋了一般披頭散髮的,左手使勁擰打這喬山。
喬虎則是躺在床上昏迷著還未醒來。
喬山像個石墩子似的,任趙氏這麼多年來怎麼毆打,都不會做出任何反應。
“你說話啊!”
“你是個死人嗎?”
趙氏狠狠地扇了喬山一個大嘴巴子。
“對,我是個死人!”
“要不是死人,怎麼會養虎子這麼多年,待他如親生!”
喬山猛的抬起頭來,吼的趙氏發了蒙。
泥人還有三分氣性。
“你吼我!”
“你有什麼臉吼我!”
“這日子過不下去了,我也活不成了!”
趙氏蒙了過後,大顆大顆的淚水落了下來,砸了手邊能砸的所有東西。
出了一女嫁二夫的事情,她肉眼可見的消瘦下來,如今已經瘦的脫相了。
這麼多天她一直沒出門,而今喬虎斷了腿,趙氏死了的心都有了。
“連連……”
喬山聽到趙氏說出這樣的話,心疼的捧起了她瘦骨嶙峋的臉。
“對不起連連,你打我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