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懼,那兩人就往倉庫附近的空地走。那是工人平時沒事打籃球的地方。
藍檸清去世以後,廠裡的工人昨天都搬完了,就剩王組長在房間內弄著資料。
雖說沒什麼人,但為了安全起見,軒銘還是展開了光罩。
翎冬往周圍的樹木折下一根樹枝。
用力揮了揮,絲絲破空聲聽起來甚是悅耳,武器拿起來也趁手,除了輕得有點不適應外,沒啥缺點。
客廳飯桌內。
“你們兩個昨晚啥情況啊!”溪銘捂住頭,腦子裡全是昨天事件的八卦。
“不就是接吻嗎?都大學生了,咋還跟小學生一樣純情?”
這樣聽著,楓若靜又尷尬著紅著臉,躲閃著:“不……不是……”
“不是什麼!”溪銘坐在椅子上直嘆氣:“你們幾個冷戰,難受的是我,我可是受害者!”
這種氣氛,她受夠了!
“我不好意思開口。”楓若靜紅著臉勉強說道。
溪銘立刻心有體會道:“翎冬強吻的?”
楓若靜:“……”
說反了。
但這種氣氛她咋說得出口!
於是乎,楓若靜搖了搖頭。
溪銘立刻意會到了:“不就是你偷偷吻了翎……”
“嗚……”楓若靜立刻淚噠噠上前捂住溪銘小嘴,委屈道:“太丟人了……”
“不許說!”
這種尷尬的事,溪銘真沒辦法勸解。
拉開楓若靜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溪銘無奈道:“你喜歡他的話,直接表白啊。”
“這樣拖著只會讓他越來越迷茫。”溪銘補充道:“不過,你吻他,讓他知道你喜歡他,這是好事。”
“我們幾個不相干的人都看得出來你喜歡他,就翎冬這根傻木頭以為這是朋友情。”
“那麼明顯嗎……”楓若靜低著頭捂著臉小聲道,長長的劉海垂下幾縷青絲,羞紅的臉隱隱漂浮幾縷白煙。
曖昧的氣氛愣是增高了周圍的溫度。
“還不明顯嗎!”溪銘的表情誇張了起來:“你眼睛都快長在翎冬身上,一副狠不得把他吃了的表情。“
“我沒那麼飢渴!”楓若靜立馬燙著臉反駁。
沒那麼飢渴?溪銘無奈搖了搖頭。
“行行行。”溪銘站起身:“你自己決定咋做,我出去找個醫生。”
醫生?
“那兩個人打起來肯定受傷,叫個醫生回來以防萬一。”
也對,聽他們在外面一邊打、一邊罵的樣子,感覺挺激烈的。
“他們兩個就交給你了。”
溪銘走出房間後嘆了口氣:“都比我大兩歲,咋比我還幼稚?”
哥哥靠不住,最後還不是逼她這個妹妹被迫長大?
……
“你咋就那麼倔!”軒銘丟了個冰球過去,整個人提氣輕身往後閃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