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影說到最後,神情變得有些失落。
“後來呢?這事總不能就這麼過去吧。”安儀本就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得知凌楚楚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她頓時不高興了。
張舒影欲言又止。
“我去方便下。”
末了,她招呼一聲,便匆匆離開了院子。
“她就喝了一杯茶,怎的這麼快便要方便了。”安儀嘴裡嘀咕了句。
“舒影的表哥在那件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個月就割腕自縊了。”谷稚忽然開口說道。
凌卿綰和安儀皆是一驚。
“你們應該也能理解,那些文人墨客多少都是有些清高的。自己作的詩被別人當眾拿去用了,還潑他髒水,害得他被排擠。舒影的表哥鬱鬱寡歡了一個月,還是放不下這件事情,最後選擇了自縊。”
谷稚嘆了聲氣。
“舒影是家中獨女,從小就和她表哥關係要好。她表哥去世一事對她打擊不小。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舒影怎麼看凌楚楚都不舒服。沒遇到還好,遇到了就免不了一頓爭吵。”
這樣看,張舒影對凌楚楚做的也能理解了。
甚至對凌卿綰和安儀來說,張舒影做的還算輕的。如果此事發生在她們的頭上,她們一定會讓凌楚楚付出代價。
谷稚說完,張舒影也回來了。
凌楚楚兀的站起身,嚇了眾人一跳。
“去詩會上當眾教訓凌楚楚,去不去?”安儀挑眉,問張舒影。
張舒影一愣。
“安儀!”凌卿綰試圖喊住安儀。
“你是不是慫了?”安儀見張舒影不說話,上下打量她一眼。
“慫個屁!走!”
這一招激將法倒是好使。張舒影說完,和安儀手拉手離開了院子。
剛剛還不對付的兩個人,轉眼間就變成了盟友。
凌卿綰搖了搖頭,正感慨,忽然發覺不對勁。
“綠蘿,趕緊把她們兩個帶回來!”凌卿綰吩咐綠蘿。
要是任由安儀和張舒影去找凌楚楚麻煩,那詩會豈不是要被鬧翻天。明日她們兩個和凌楚楚打起來的訊息就會傳遍京城。
不過一會兒,綠蘿就把她們兩個帶了回來。
她一隻手提著一個,像提著兩隻小雞崽似的。
“凌楚楚做了這麼噁心的事,難道還要讓她逍遙法外不成?”安儀噘嘴,有些不服氣。“綰綰,你就是太心軟了。這樣不行,容易被欺負的。”
安儀還以為凌卿綰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