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凌卿綰狠起來,殺人都不眨眼睛的。
“我不是心軟。”凌卿綰解釋。“我是為了你們兩個著想。
話音剛落,張舒影和安儀面面相覷。
“詩會人多,你們兩個又是突然去的,任誰看見都會覺得你們先挑的頭,凌楚楚無緣無故被欺負。若真爭論輸贏,你們兩個才是理虧的。”凌卿綰耐心解釋。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安儀直說了。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凌楚楚拿別人的詩當成自己的發,還把人逼死的事情。
之前安儀是覺得凌楚楚貪慕虛榮。經過這件事情,安儀覺得,凌楚楚哪裡是不講理,她分明心都是黑的。
“俗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她做了什麼事,天上的神仙是看見了的。你們要相信因果報應,總有一天,會輪到她的。”凌卿綰溫聲道。
張舒影正要說凌卿綰太過封建,忽然,紅裳進來。
“大小姐從臺上摔下來了!”
……
張舒影和安儀不約而同看向凌卿綰。谷稚也是。
凌卿綰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她方才那句話,其實就是為了寬慰張舒影和安儀的。
“那她摔死沒?”安儀問紅裳。
“沒有。底下正好有人接著,但大小姐一條腿摔折了。”紅裳如實回答。
凌楚楚居然沒有摔死。安儀覺得遺憾,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原本凌楚楚摔傷應當是件十分悲傷的事情,但安儀和張舒影卻十分開心,拉著凌卿綰和谷稚暢聊了一個多時辰。
臨走時,凌卿綰送給谷稚一盒茶包,讓她自己回去沏。
谷稚很是感動。
凌卿綰看她喝茶喝得勤,竟默默記在了心裡。
待到三人走後,凌卿綰喊來紅裳,讓她去查查,凌楚楚摔下臺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安儀和張舒影當看個笑話,凌卿綰不然。
凌楚楚又不是不會走路,好端端的,怎麼會從臺上摔下來。
雖然也有意外的可能,但凌卿綰寧願相信事有人為。
很快,紅裳回來,告訴凌卿綰,今日這場詩會,有兩個人比較可疑。
一個是徐媛媛,還有一個,是位名叫墨從的小廝。
而墨從,是宋至清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