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家丁硬著頭皮上前去拉他們家少爺,可許方洲拒不服從,但無可奈何的是,許方洲僅一人之力,到底還是無法抵擋家丁的圍攻。閃舞
“爹,就算今天你把我抓回去,把我再度關起來不放我出來,我還是那句話,我想娶的人,只有白洛洛。”
許方洲用他決絕的方式,在繼續抗爭。
許棟文陰寒的目光,這才落到了戴著白紗帽的白洛洛身上。
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的話,想來白洛洛現在已經只剩下屍骨。
許棟文忽然就指著白洛洛,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說道。
“洲兒,你好好看看這位婦人!”
不是夫人,而是婦人!
許棟文話中有話,有意提醒道,“據我所知,你口中的白洛洛,白家的大姐,現在已經嫁作他人婦了吧。”
他對自己兒子的事,向來就留心得緊,更何況是自己兒子在外面私定終生的丫頭,他更要派人調查得清清楚楚才行。
這句提醒,猶如兩盆冷水,瞬間就澆到了白洛洛和許方洲的頭頂上。
白洛洛腳步虛浮,她的確已經出嫁了!
儘管不是她自願的,可這也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許方洲痛楚的眸光,緊緊地盯向了自己的心上人。閃舞
“洛洛,我爹說的,是真的嗎?”
白洛洛被他這麼一聲質問,逼得後退了一步。
叫她怎麼答?
欺騙他麼?可是已經成為事實的事,要怎麼否認?
“許郎,這是我姨娘為我訂下來的,不是我自願的。”
許方洲死死地瞪著她,目光由先前的熱切,慢慢地轉,最後轉成了寒涼。
“我們不是說好了的麼?你非我不嫁,我非你不娶,這不是我們之間約定好的誓言麼?”
談到誓言,白洛洛也有話要問。
“約定好的?許郎,我問你,那天你為什麼沒有來?我在竹山的古樹下,等了你差不多一天,等到天黑,我都不死心不敢獨自離開,生怕一離開就會與你錯過,可你那天去了哪裡在幹什麼,你為什麼不來?”
壓抑得她快要窒息的疑問,終於被她大膽地問了出來。
“我……”許方洲說不出口,他有難言之隱。
那天,他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了,沒有辦法趕回去。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在這裡看戲麼?還不快把少爺,給我帶回去!”許棟文的臉,都被氣得快要綠了。
周遭這麼多看客在,他的兒子真是不爭氣。閃舞
見不得光的好事,非要在這麼多人面前擺出來麼?非要把他許家的臉,全都丟盡嗎?
“還有,把這兩個人請走,許府不歡迎他們在這裡觀禮!”
做為許家的一家之主,他現在必須要拿出點雷霆手段出來,應付這種意外的變故。
家丁過來驅趕白洛洛,屠一平趕緊跑過去護住自己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