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他好嗎?”江林晚看著他,他若有所思的樣子真可怕,江林晚突然就軟了下來,乞求他,眼睛裡還蘊著水氣。
“別告訴他什麼?我們做過?”他不怒反笑,他只有用這卑劣的手段才能震懾的住她,他何曾這樣失敗。
“我求你,我可以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我不礙你的眼。”她的眼淚,她綿延的眼淚又流了下拉,她不知道示弱對他管不管用,她完全看不懂他。
“你喜歡他”
“是。”喬野的話音還未落,她就堅定的回他。繼而又卑微的央求他,“你別告訴他好嗎?好勝心只是一種情緒,是因為我不知好歹屢屢觸犯你所以你不開心,你從未遇見這樣的人,所以你要出這口氣,我能理解。”
她想撇的一乾二淨,恨不得從未相見。她這番分析倒是看得比他都透徹,他當然知道好勝心只是一種情緒,不是感情。也確實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屢屢冒犯,惹的他想掐死她。所以他在這兒費什麼力氣和口舌,跟一個女人計較。
也是,何必。
他終於鬆了手,江林晚一時不備沒站穩,差點跌倒。
“等著。”
撂下這句話喬野便走了,沒過一會兒楊舒找了過來,把她的衣服和包遞給她。
包廂裡,喬野還在跟程城聊著收購他手裡的股份的事情,每股卻比上次的出價少了百分之十。程城是不願意拋的,百分之十對於他這個大股東來說可是不少錢。城宇將來的市值十有八九是會縮水,但是現在遠不止這個價。
喬野看著樓下的舞池,眼裡的靜與那些喧鬧格格不入。
“程總,這是最後的機會,你可得想清楚了。下次,我只出百分之五十。”他扣上衣釦,隨時可能要走,更給了人一種壓迫感。
冷風吹的她耳朵都有點疼,她在掌心哈了一口氣,捂在耳朵上。猛地想起李秋白之前給她打電話的事。螢幕顯示6通未接來電,還有幾條簡訊,她不由得鼻子一酸。
“我快到了。”
她發了一條資訊給他。
李秋白總是無限包容她,知道她沒事便放下心來。
下了車,她慢慢吞吞的往前走著,突然被一股力量帶著一陣天旋地轉,失重了一樣。
“李秋白,你嚇死我了。”她在他懷裡捶打著他的肩膀。
就這樣,她一路被李秋白抱回了家。前臺物業的女孩都看直了眼,帥哥只該配美女,是她妄想了。
她換鞋的時候後勁露了出來,紅了好大一片。
“你脖子怎麼了,過敏了?”他撩起她的頭髮想看仔細些
“是夏靜,她總是沒輕沒重的,不疼。”幸虧是背對他站著,否則她不能保證她的臉色能讓這件事看起來跟夏靜有關。
洗完澡換好睡衣,走出浴室看到李秋白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江林晚的心情好了許多,她又有家了。
“過來坐,站著幹嘛。”李秋白一身灰色的家居服,他那麼白。江林晚低頭看看自己,還好差一點。
李秋白拿出藥膏給她按摩著, 她坐在地毯上,頭枕著他的腿,他的手掌灼熱,空氣裡有淡淡的中藥味,她的睏意翻上來了。
第二天早晨是在李秋白懷裡醒來的,他的呼吸輕輕,噴在她的頭頂。她回憶著昨晚,不禁紅了臉,怎麼像只貓一樣,竟然能被人摸睡著。她一動不動,生怕吵醒他。
“早上好,小貓咪。”
她看也不看,就把自己的頭縮排被子裡,怎麼哄也不出來。她總是作,沒有由來的。剛開始李秋白束手無策,後來才發現對付她軟的不行就得硬來。他把整個被子掀翻在地上,她沒什麼遮攔自然會看他。
“你怎麼那麼作,小貓咪。”他捏著她的臉,惡狠狠的咬著牙。
“你說誰作。”她掰著他的手卻掰不開,氣急了用腳蹬他。李秋白另一隻手抓住她踢過來的腳,看向她因掙扎而微敞著的衣襟。
“你看什麼。”她以一種羞恥的方式被他拿捏著。不知是氣惱還是害羞,臉紅紅的,雙眼皮卻有些水腫,不能更可愛了。
“你叫我什麼?”李秋白把她拉到眼前。
“哥哥。”她就這點好,能軟能硬,“哥哥,你先放開我。”
“誰是你哥。”他在她耳邊的說,好像還碰到了她的耳朵,她躲避著。
他的手繞到她的身前,輕巧的解開了她的睡衣。天光大亮,這屋裡的窗簾卻遲遲未開,世界像黑夜,靜悄悄的,偶爾傳出低吟和喘息。
過了好久,才漸漸平息。他摁下遙控器,外面的亮光才透進來。他抱著懷裡溼成一團的人兒,一下一下吻著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