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結婚、生子,都沒有?”喬野一下一下捏著她的後頸,力道適中,按摩一樣的手法,她漸漸乖了,索性享受起來。
“託你的福,我這輩子不用為錢發愁。”江林晚話音拉的很長, 沒一點真切的感激。
喬野低笑,分不清那聲音是來自鼻腔還是喉嚨,她還小,不知道為了錢工作是枯燥人生的開始,也不知道有錢就有絕對的自由。
他心裡溺愛她,覺得她百般可愛,卻只能詞不達意的說:“傻子。”
“喬野,感謝你的父母吧,給了你這張臉,還給你了龐大家業。”江林晚意有所指,卻不明說,暗諷他沒有情趣。
“我沒有別的優點?”
“足夠了,別的都是錦上添花,聊勝於無。”她越說越離譜,只顧著自己心裡爽快,還洋洋自得。
喬野動容,被她故作老成的模樣惹的心悸,他深知自己內心龐大的情感, 卻只會盯著她看半響,恨不能把她吃了。
“你剛剛說問你,你都告訴我?”
“喬總,您是才想起來我說過這麼句話嗎?!”江林晚的嘲笑再明顯不過。
於是,喬野託著她的後頸,湊在她耳邊說:“那我問你,你想不想睡覺。”
江林晚的臉登時紅的像粉色狐狸的尾巴。她氣急或害羞的時候總喜歡虛張聲勢,用肢體動作來掩蓋情緒。
要是平時,喬野肯定會扣住她的手,但是今天,江林晚的手揚起的時候,他沒有任何舉動,只是看著她,認真的等她一個答案。她的手反而不知道該落在何處,最後摸上了他的耳垂。她打小就喜歡捏人的耳垂,嬰孩時候便是。有照片為證,她一手抱著奶瓶咬著奶嘴,一手捏著媽媽的耳垂。
“你小時候就喜歡這樣。”喬野親了親她的額頭。
他都知道,只要她曾經的文稿裡寫過,他都記得。
“喬野,你就那麼喜歡我嗎?”江林晚問。
“還好。”他淡淡的回,既不承認,也不笑她自作多情。
“你喜歡死我了,你自己不知道嗎?”江林晚的眼淚滾滾,她恨他嘴苦心甜,也為他牢記每件關於她的事而感動。
喬野不語,低頭吻她。
他本來不解夏靜說的精神處男是什麼意思,以為是罵人的話。但是當他以另一種身份觸碰到她嘴唇的柔軟,那種內心的激盪和肌肉的緊張,讓他好像有點意會到其中含義。
她們吻了很久,直到夏靜打電話來,一遍被喬野結束通話,第二遍還被他結束通話。只要結束通話,立馬又響。
江林晚推開他,坐直了身體,順了順自己的頭髮才接起了電話。
“江林晚,差不多得了,要在這演嗎,要不要我下來給你倆錄影。”夏靜的嗓門本來就大,這個密閉又寂靜的幾米空間又像一個擴音器。
她餘光瞥見喬野在笑,有什麼好笑的,難道夏靜說的不是他。
“路燈再暗也有光。”夏靜又說。
江林晚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這車裡的空氣也太稀薄了,她怎麼都覺得氣短,不夠喘。開啟車窗,她將整個臉都探出去,大口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冷風掠過,是清甜味道。
沒幾秒,又被喬野拉回來摟在懷裡,一通啃咬。
“不是你說問你,你就會告訴我嗎?”喬野在她耳邊問話,聲音帶喘,嘴唇擦過她的耳廓。
“想。”她的回話低吟,聽在心頭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