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也沒看到有船支望情蘭姑娘的畫舫劃去啊。”
“不對……剛才不是有兩個江湖俠客往情蘭姑娘的船隻劃去了嗎?”
“兩個盜匪之流,情蘭姑娘怎麼會看上他們?”
一個頗為自信,穿著月白長衫,帶著文人巾帽的男人不屑的否定了。
“怎麼我們江湖俠客?惹到你了。”
忽的,幾個帶著斗笠,腰間插著長刀的俠客,緩緩向著他靠近。
眼中帶著殺氣。
“哦……你們要動手?”
月白衫士子,眉頭一挑,緩緩轉過身子,露出一張俊秀臉龐。
這時的他,臉上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笑意。
……
……
巨大的畫舫,微微搖曳,裡面的船艙上,燈火闌珊,炫目耀眼。
在底下,躺在床榻上,臉色潮紅的花魁,微微一怔。
讓外面待命的丫鬟進來,服侍她穿好身上衣衫。
露出潔白曼妙的身姿,讓人失神。
穿戴整齊後,花魁剛剛開啟門,準備去問老鴇為什麼這麼早就往湖中心劃去時。
一道鐵塔般的身影,佇立在她面前。
花魁微微抬起頭,才堪堪到達鍾震國腰間。
問道那股雄壯的男人氣味,眼神思索間。
頓時,花容失色,臉色煞白。
“公……公子,小女子情蘭。”
“嗯。”
鍾震國翁聲翁起的回了嘴,沒有說話。
過了會,鍾震國想到了什麼,慢慢蹲了下來,露出他那張蒼桑的臉龐和隨意披上在肩膀上的灰白長髮。
“你……出來。”
情蘭透過窗戶看了眼外面呼嘯的寒風,嬌軀一抖,皓齒輕輕咬在朱唇上,眼中微微起了些許水花。
看起來楚楚可憐。
“那……那請公子憐惜。”
鍾震國神色一頓,奇怪的看了眼情蘭。
這姑娘怕不是想歪了吧?
這時老鴇突然趕到了,就看到了梨花帶雨,泫然欲泣的情蘭。
“情蘭啊……這是怎麼了。”
“媽媽……我……”
“情蘭啊,你要懂事啊。”
老皮條客了。
情蘭紅腫著眼眶,看向鍾震國,這才在鍾震國左手邊看到逐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