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他,頭髮有點散亂,嘴角微微溢血,讓花魁情蘭一驚。
“花公子……你……”
看著逐蝶公子狼狽的模樣,情蘭眼眶又紅了起來,淚水止不住了流出。
“阿蘭啊……我這……我這剛才和這位大哥練了練手,不小心傷到了,不礙事的,不礙事。”
打腫臉充胖子,說的就是逐蝶公子這個行為。
“好了,你這女人怎的如此墨跡,快些出來。”
鍾震國對於這種氣氛明顯不喜歡,當即冷聲喝止。
情蘭終於忍不住了,兩袖薄如蟬翼的輕紗抬至面龐,輕聲低泣。
鍾震國皺了皺眉頭,碩大的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你……出來。”
這次逐蝶公子明顯的感覺到鍾震國話語中的冰寒。
趕緊出手,將情蘭把昏了過去,扛在肩上。
訕笑道:“那個……那個大哥……好了。”剛走進去,鍾震國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一雙濃密的眉毛皺著起來,就讓紅憶秋重新換一下床單被套。
隨後往甲板走去,看著鍾震國逐漸消失的背影,逐蝶公子下意識抹了一下滿是汗水的額頭。
鬆了一口氣。
“呵,中看不中用。”
紅憶秋(老鴇)赤果果鄙視了一句,眼神不屑。
先不說逐蝶公子白嫖她們藏花院的花魁,就是剛才逐蝶公子那副掐媚的模樣,就讓紅憶秋夠噁心了。
也理所當然的瞧不上他。
望著外面天空中的明月,李難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
“雙兒啊……你這姑娘,這一下子是要睡到什麼時候啊,難哥……覺得有點累了。”
李難本就是個疲懶的性子,這生活裡在缺了雙兒,李難會覺得無聊,也是情理之中。
隨手一抓虛空,一柄三尺長劍出現在手中。
隨便舞了幾個劍花,發出“呼呼”的聲音。
心思百轉千回,流連不定。
李難突然眼神冰冷了些,他又想起他那個給他下毒的褚師雲。
“褚師雲,你小子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片刻後,李難又恢復了慵懶的模樣。
半合著眼,手撐在太陽穴的位置,一眼看去,就是一副世家貴公子的模樣。
忽略掉呼嘯的寒風的話,李難彷彿在享受月光浴一般。
“公子,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那熟悉的聲音緩緩傳進李難耳中,帶著恭敬。
睜開一雙帶著些許精光的眼睛,李難溫和道:“老鍾,要不我倆在試試怎麼樣?”
李難的話語剛落,鍾震國的身子就是一僵,隨機更加謙卑的彎下了腰。
看著鍾震國這幅模樣,李難大呼無趣。
搖了搖頭,起身背起冰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