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與凌淵表情一致的小凌雲,一雙手抵著凌淵的胸膛,小眉頭微微皺起,又鬆開,抿著唇,唇邊的小梨渦若隱若現,眨著水潤的大眼睛,無辜。
陳才厚瞧見寧夏,略微收斂了一下憤怒的情緒,可一想到那群人,他便又怒火攻心,
“寧姨!你要不還是別去了吧,可把人給氣的!”
陳才厚一隻手搭著哥哥的肩膀,一隻手捂著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那些人……真的是,氣得我肝疼!”
陳才暉微微皺眉,單手拍開弟弟的手,眼角餘光掃了弟弟一眼,反聲,“肝在下邊,捂錯地了。”
陳才厚眨了眨眼睛,又是一掌搭在陳才暉的肩臂上,“哥,不要在意這些,你難不成不氣麼?”
陳才暉掃了弟弟兩眼,那張稍顯沉寂的臉,面無表情,不語。
看著弟弟這副模樣,他莫名沒那麼氣了。
畢竟,這又不關他的事兒,氣不氣,也無所謂……
反正也禍害不到他。
陳才厚找不到與哥哥共鳴,轉頭看向寧夏,說道,“寧姨,你要做好準備,這村子裡的人,簡直就是……瘋了!”
寧夏微頓,沉默地皺起眉頭,還未開口,陳才厚又說道,
“寧姨你也瞧見了這村子裡的飛蝗多得成堆,我與哥哥來到這瞧見之時,還不曉得是怎麼個事兒。結果是,村子裡的人,聽了個叫什麼神婆的話,說什麼這蟲子是上天降罰的,若是傷害了這蟲子,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災難降臨。”
陳才厚一口氣交代了七七八八,又氣憤道,“你說這不是胡扯嗎?這蝗蟲都是些害人的東西,還不讓除去,任由這些蟲子到處飛,跟得了瘋病一般。”
寧夏聽了陳才厚的話,皺起了眉頭。
這……
有問題啊。
陳才厚不知是想到什麼,更是痛心疾首,“唉!更氣的是,我跟他們爭辯了兩句,村子裡的人,就拿著鋤頭將我和哥哥給趕了出來,氣死個人了!”
寧夏聽著陳才厚的話,大概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若真的如陳才厚這話,那……就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