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來這,你不是挺清楚的嗎……”
凌博嘀咕了句,卷在手中的摺扇,抬手攤開,輕輕地搖了搖,面色有些古怪。
反正他不相信凌義會不知道,他兩年前便開始趕考,就為了這一次的殿試做準備,凌義肯定早便知曉了……且,他也提前給他寫了信箋,會知了一聲。
“我不知曉。”凌義扭頭,冷聲,眉頭一直不曾鬆開。
他不想凌博捲進來,畢竟……這皇城,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他自己能應付,用不著凌博來幫他……
凌義皺著眉頭想。
凌博坐直了身,看著凌義,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瞪大,似乎有些不得勁,
“還說不知道……反正,殿試我參加完了,過兩日那探花郎的聖旨,估計就能落到我頭上。”
凌博有這個自信能奪魁,只是,他事先打探好了,這金聖國與大清國不一樣,金聖國向來好美物色。
這狀元、榜眼、探花不分主次先後,全看你的相貌來給,尤其是這探花郎,歷年來,都是讓相貌最為出眾的才子來當。
他當日面見了聖上,瞧著聖上滿意的樣子……估摸著,這探花郎飛非他莫屬了。
“胡鬧!”瞧著他不當回事的模樣,凌義出聲呵斥。
凌博不以為意,“胡不胡鬧的……都這樣了,阿孃同意我這般做,我自有分寸,大哥也不必太過顧慮。”
他是認真的,又不是當玩笑來做……
“大哥我是來助你一臂之力的,日後,唯你馬首是瞻……”
凌博神色難得認真,說著,語氣一頓,斂眸,低聲道,“你這邊虎視眈眈的,我既然能來,便不怕這些……阿孃很想你。”
凌義一愣,淡漠的瞳孔裡面好像晃了晃,有什麼被觸動了一般,拳心捏得更緊了。
凌博也是沉默許久。
若非顧忌太多,阿孃只怕早便要來接大哥回去了,哪有當孃的,願意自己的孩子在外邊吃苦受累的……
他每年都能看到阿孃躲在屋裡,看著大哥的畫像,偷偷抹眼淚。
凌義這一走,六年多,還未能一舉攻克下這皇城,奪回屬於自己的……只怕是有不少坎過不去。
他已經計劃好了……
不出三年,他定要幫大哥將這金聖國拿下,讓孃親無所顧慮……這天下,孃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去自由,如何都行……一家團聚,其樂融融。
“即便如此……並非你想的這般簡單。”
凌義剋制著,十分理性地說道。
前朝能一夕被覆滅,裡邊盤根錯節、複雜的事情,多了去了。
他花了六年,也才收攏了一半回來,小心翼翼、處心積慮……稍有不慎被發現了,等待他的就是……同歸於盡、相互撕咬。
這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才這般小心謹慎……
凌博忽而神秘一笑,眉眼一彎,開口道,“大哥,他們喜歡玩陰的,咱就陪他們玩……你若是不想玩了,膩了,弟弟我也有其他法子治得了他們……”
只是需要些時日……
#先宣告,後續轉小地圖了。這是非正統的皇位爭奪,圖個樂,不復雜,簡簡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