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線漸漸凝聚,十分認真專注的注視著傅時衿。
她則是漫不經心的嗤了一聲,隨意挑了挑眉,“這裡面你要哪個,我現在幫你談。”
傅時衿說這些話好像再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毫不費力。
不由得讓路弋有些懷疑,這些東西現在都爛大街了?
他苦心孤詣都求不到其中一個,卻被一個小姑娘大言不慚的說,要哪個?
不過他並未顯露出其他情緒,只是對著傅時衿淺淺的笑了笑,“請您到接待室來,我們詳談。”
傅時衿也知道茲事體大,便跟著路弋去了賭場內部。
臨走前還不忘警告幾個保鏢一聲,“盯著任玄,如果他跑了,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語氣冷冰冰的,直接讓被警告的保鏢心頭一涼,一剎那整個人都不好了。
胖子:“……”到底誰是老闆?欺負他欺負的沒完了是吧?!
傅時衿走了一路,他就直愣愣的瞪了一路,知道看不見她的身影,胖子才收回視線。
拳頭攥的緊緊的,恨不得當場給任玄一巴掌。
如果不是他,那個兇殘可怕的女人會來賭場嗎?
所以歸根結底,也是任玄的錯,於是他狠狠的給了任玄一巴掌,保鏢在一旁勸也不是攔也不是。
之後胖子又很識趣的指揮剩下的保鏢去拿藥,然後讓他們老老實實的給任玄敷上,還讓人買了女人用的粉底液,直接把巴掌印遮了個徹徹底底。
任玄那受過這等委屈,他在任家被老爺子寵慣了,可以說活到這麼大歲數都沒吃過什麼苦。
可如今卻被胖子如此對待,他嘴上沒個把門,怒聲的罵著。
那樣子好像不和胖子對噴個不死不休就不停似的。
奈何胖子根本鳥都不鳥他,畢竟打一巴掌已經夠了,如果在對任玄做什麼,那個女人肯定容忍不了。
到時候萬一找他的麻煩,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傅時衿和路弋走之後,就有另一群身穿黑色制服高大男人走進來,聲勢浩大,“諸位,今日賭場提前關門,不好意思了。”
他們接著將目的直接說出來,“今天在賭場看到的事,聽到的東西,請不要透漏出去一個字,否則老闆就算掀翻整個S洲,也要把你們找出來大卸八塊。”
突然關門,大多數賭客全都心存不滿,即便心中怨聲載道,可面上卻不敢表現什麼。
至於後面所說的那些事,不知情的人則是滿頭霧水,而知情的人,則是識趣的閉上嘴。
即便這些人當中有些資產足矣蔑視S洲的一部分人,但賭場背後的勢力也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這種情況下,只能選擇閉嘴了。
惹不起他們還躲不起嗎?
這次給了他們警告就夠了,不過下一次,估計就會少踏足這個賭場了。
不過這些對於沉浸在喜悅之中的路弋來說都不算什麼。
他將傅時衿帶到接待室,兩人面對面坐下,一面似笑非笑,一面漫不經心。
傅時衿坐在單人沙發上,瓷白的掌心撐著下巴,意興闌珊的道:“想明白了嗎?要什麼,直說。”
路弋笑面虎的表情是出了名的,即便和高他一級的人談判,也從來沒有慌亂過,反而還是反敗為勝,扳回一局,每次都能為賭場拿來優勢。
但此刻在傅時衿面前,他卻感受到空前絕後的壓迫感,但這些卻間接的激起他的情緒。
兩人之間的氣勢劍拔弩張,路弋直截了當的表明態度,“我要3A熱武器,你能給我多少?”
傅時衿沒回復他的話,直接撥通了沈默棲的電話,當著路弋的面道:“你那裡的3A級熱武器還剩多少?”
那方很快就傳來聲音,“還有一整批貨,大概七十件,你要?”
傅時衿應了一聲,“稍後我給你地址,轉到我說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