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音音的懲處結果已經下來,故意害人,被拘留兩年。
得知這個訊息後,幾個哥哥沒什麼反應,倒是顧悅,險些暈過去。
傅逸也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不僅僅是因為傅音音的事。
而是他出軌的證據被人傳到網上,現在大部分人都在嘲諷他,就連傅家的股價,也下跌的厲害。
翌日一大早,傅家人聚集在一起,傅時衿半倚在沙發上,瀲灩狐狸眼半闔,昏昏欲睡。
她身側的沙發上,是樣貌俊美至極的四個男人,而顧悅,在傅時衿對面,始終用一雙充斥恨意的眸子緊盯她。
傅時衿倒是樂得自在,忽視的徹徹底底,連目光都沒施捨半分。
首座上,高大挺拔的男人肅然開口,“今天讓你們來,是商議衿衿聯姻的事。”
傅逸見傅時衿沒什麼反應,目光透著徹骨陰寒,語氣輕的像是說件小事:“我和你母親聊過,最終給你確定的人選是楊家二公子。”
楊家二公子是個躁鬱症患者,平時最喜歡折磨女人,死在他床上的不計其數,整個京都估計誰都知道他的惡名。
傅時衿還未開口,另一方的傅時役倏地站起身反對,眉骨冷戾,“我不同意。”
傅逸像是怎麼都不準備放過傅時衿,見小兒子和他頂嘴,眉間似有不虞,聲音也不容反駁:
“不管你同不同意,今天她都必須嫁。”
傅時鄔也沒想到,那場宴會過去後,父母竟然還想著讓傅時衿家人。
如今更是強逼著,到底什麼仇什麼怨?
如今傅時鄔都忍不住懷疑傅時衿到底是不是傅家血脈?
傅時烈深吸一口氣,這幾天傅家股票猛跌,他忙的腳不沾地。
傅逸非但不擔心公司的事,竟然還有閒工夫逼著傅時衿嫁人。
也是讓他發笑。
轉眸看向傅時衿,她還是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傅逸抓起桌上的戒尺,就往傅時衿身上敲。
但並未得逞,就被傅時衿攥著指節撇到手背,指骨發出陣陣聲響。
傅時衿漫不經心睜開眸子,撿起他失力掉落在地上的戒尺。
旋即手上力道加重,在傅逸齜牙咧嘴時,蘊含狠意的戒尺已經狠狠敲在他手背。
傅逸想忍著不發出慘叫,但落在手背上的戒尺實在太疼,每次都直直敲在他的手骨上。
之後他開始蜷縮著,盡力放鬆骨骼,想讓重大力道敲在軟肉上。
但傅時衿那裡會如他的願。
不過幾下,手被隱約可見斑駁血跡,顧悅連忙阻攔,剛上前一步。
腳下動作直直頓在原地,半晌挪動不了一步。
只見在燈光對映下,傅時衿肌膚如同上好的玉石,手腕凌厲翻轉,戒尺側劃出冷戾的風聲,隨即穩穩指向顧悅。
她目光一動不動,微凝的注視傅逸,氤氳無盡冷意,似裹挾風雪,不可侵犯。
單靠一個動作,就讓顧悅止步不前,她緩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