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把薑茶渡了過去,江楚言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時候她也顧不上生氣了,連吞嚥的動作都是下意識的。
直到一口薑茶吞下去,她才回過神,不滿地掙扎起來。
男女在體力上,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更何況江辭還鐵了心,見她掙扎,乾脆把她制在懷裡。
直到這一口薑茶她都喝下去了,他才放開她。
這時候也不知道是因為羞的還是氣的,江楚言整張臉都紅了,連帶著眼睛都紅紅的。
她氣呼呼地瞪著他,可他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依舊把她抱在懷裡,問她:「你自己喝還是我餵你喝?」
江楚言氣不過,開口就說:「江辭,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他也不理她,就問她:「嗯?你是自己喝還是我餵你喝?」
說著,他就伸手又要去拿碗的樣子。
江楚言真是怕了他了,忙說:「我自己喝!」
「這還差不多。」
說完,他才放開她,把碗塞進她手裡,「趁熱喝。」
江楚言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憋屈過,明明這是她的家,偏偏她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薑茶又難喝,她小勺小勺地挖著,喝著喝著就氣哭了。
見她突然吸起鼻子來,江辭頓時愣住了。
他蹲下身來,就看見她的眼淚滴進了薑茶裡。
他笑了笑,「怎麼?還想往薑茶里加點鹽?」
這麼說著,他的手倒是很正直地已經伸過去給她擦眼淚了。
只是還沒碰到,就被她扭頭躲開了。
江楚言氣不過,一邊哭一邊喝,喝完了一把把碗塞進江辭手裡,擦擦眼淚趕人,「出去。」
江辭就蹲在她面前,問她:「吃過晚飯沒有?」
江楚言就皺著眉,也不說話。
江辭看了她一會兒,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出去了。
女生生理期的情緒,是真的太難搞了。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秦然也是這個樣子,一到生理期,整個人就變得特別敏感,而且脾氣不穩定。
只不過,那個時候大多被禍害的都是顧天樂,他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