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好大一會，李淵放棄了。

他盯著酒瓶蓋，又瞅了瞅裡面的酒，頓時一股陌生的氣味，鑽入了鼻孔。

李淵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住了。

“這味道......”李淵淡淡的眉頭微微挑起，眼中精光閃爍。

“是否聞所未聞？”李神通心裡得意。

“你啊你。”

李淵一代帝皇，哪裡不清楚李神通的心思。

搖搖頭，舉起酒瓶就要倒酒。

李神通急忙起身，接過酒瓶，彎腰道：“我來斟酒。”

淡黃色的液體，嘩啦啦地倒入了杯中。

斟滿啤酒，因為李神通倒得極慢，倒是沒什麼泡沫。

他有小心翼翼地給自己倒了半杯。

“太上皇，我敬你。”

端起酒杯，李神通滿臉微笑道。

“幹。”

李淵舉起酒杯，和他對碰。

一杯入口，李神通陶醉的閉上了眼睛。

還是那個味道。

睜開眼，他望著還在閉眼品嚐的李淵，輕聲道：“太上皇，感覺如何？”

李淵忽然皺起眉頭，說道：“苦啊。”

李神通一陣尷尬，訕訕道：“雖然入口苦了點，但之後醇厚芳香，讓人回味無窮。”

李淵不去理會李神通，自顧自取過啤酒瓶，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再李神通驚訝的目光中，這次只是輕輕抿了抿，然後閉上了眼睛。

李神通不知道李淵什麼意思，也不敢說話。

連火鍋都不敢吃了。

半晌後，李淵才嘆了口氣，喃喃道：“好酒啊，老頭子我喝了一輩子酒，第一次遇到這麼爽口的酒，，入口不刺，入喉回甘，而且有清香氣味。”

李淵舉起酒杯，微微一笑道：“你看，這酒不就是人生嗎？”

李神通倒是沒想那麼多，但誰叫人家是太上皇呢，人家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吧。

兩人碰杯，雖然是小酌，但一瓶啤酒還是很快見了底。

“此酒雖好，但卻稀少啊，”李淵端起酒杯，目光充滿著複雜的感情，“就好像懂它的人一樣稀少。”

李神通撓撓頭，忍不住道：“其實也不少，但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