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微微有些錯愕,沒想到任盈盈會做出這般選擇。
看了一眼任我行,對方目不斜視,似乎並不關注兩人,陳長安又看向任盈盈,見她雙目水潤,原本疏離的目光此時卻帶著三分嬌羞,那冷豔的氣質此時卻顯得格外誘惑。
“好,多有得罪。”
陳長安也不推脫,輕輕翻身上馬,坐在了任盈盈身後,雙臂繞過對方腰肢,牽住了那馬兒的韁繩。
感受到身後的陣陣炙熱氣息,任盈盈的身體略微僵硬了一下,似乎想要挺直身體,不讓腰背與陳長安接觸。
不過在她挺起身子的瞬間,腰肢擦過陳長安胳膊,強烈的酥麻感從腰間席捲全身,又讓她輕哼了一聲,原本僵硬的身軀也徹底軟了下來。
任盈盈從未與男子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她竟是從不知曉,自己的身體是如此敏感。
清幽香氣傳來,陳長安眼底也閃過異色,他只覺得手臂觸碰到的腰肢如月下柳梢般柔韌,盈盈一握間似能攬盡春風。
任盈盈的腰線勾勒出流暢細膩的曲線,僅是瞬間接觸,便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綿軟觸感襲來。
而後邊聽任盈盈輕哼一聲,呼吸急促,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十分無力的向後靠著,半倚在了陳長安懷中。
“陳,陳大哥,我阿爹都走了,我們也該走了……”
見陳長安一直沒有策馬上路,任盈盈聲若蚊蠅的提醒了一句,她那面紗明明十分透氣,但此時她卻覺得氣悶,臉頰一陣陣發熱,身體彷彿被火燒一般,燙的她嬌軀發軟。
“哦,我仔細感受一下,不是,仔細想一下去周口的路線。”
陳長安腦袋也有些發懵,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是雙臂輕輕用力,將任盈盈抱緊,而後才夾緊馬腹,一扯韁繩
“駕!”
唏律律~!
馬兒感受到背上主人的心意,揚起前蹄嘶鳴一聲,朝著前方大路奔去。
任盈盈緩了一會兒,適應了那突如其來的酥麻感,便輕輕向前撐起身子,打算運轉內息,平復自己如同小鹿亂撞的心跳。
只是陳長安的這匹草原烈馬比起一般的馬要好得多,雖然馱著兩個人,但是奔跑起來依舊迅疾如風,任盈盈體重較輕,剛剛撐起身子,便不由自主的顛簸起來,隨後又撞進了陳長安懷裡。
“唔——”
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哼,任盈盈感受了一下,小聲道
“陳大哥,你那把刀,刀把硌到我了…”
……
三人在路上疾馳兩個時辰,遠遠的看到一處驛站,看了眼天色,陳長安便向任盈盈說道
“今夜便在此處休息?”
“嗯~好。”
任盈盈輕輕回了一句,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羞意。
之前她又被那堅硬如鐵的刀把硌了幾下,覺得十分不舒服,但想到陳長安一手攬著她,一手握著韁繩,或許不好調整,便主動把手探到身後,想著把那刀挪開…
“任前輩,今夜我等在前方驛站休息。”
陳長安運起內力,朝著前面幾十米外的任我行喊了一聲。
任我行擺擺手,示意自己聽到了。
陳長安緊了緊雙臂,身體微微前傾,貼在任盈盈耳側,低聲道
“聖姑不舒服嗎?怎得一路上連話也不說一句?”
任盈盈感覺耳垂傳來熱氣,不禁輕輕抖了一下,嬌聲道
“無恥~你,你,我無話與你說…”
聽到任盈盈語氣裡的嬌喃與心虛,陳長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