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不行啊?”
這回輪到望月問兔子了。
兔子輕咳兩聲,說:“方才興許是哪裡不對,我再試試。”
望月略帶狐疑,但還是讓野兔再試了一次。
又一個法術施在望月身下的靈氣團上,然而和之前一樣,依舊什麼反應都沒有。
“咦?”
野兔明顯比望月還要疑惑,“剛剛我還能用法術移開你召喚來的石頭,為何一碰到你的靈力,我的法術便不起作用了呢?”
望月撇撇嘴:“你問我我去問誰啊……”
“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望月本想說她壓根也不是人,話到嘴邊又被她嚥了回去。
此時兔子又抱怨道:“你修為這麼可憐,連飛行術都不會,卻還能修成人形,這世道怎麼這麼不公平呢……”
“先別說那個了,敢問仁兄還有什麼法子能把我弄回去呢?”
兔子邁著四條小腿走到懸崖邊上,直起上半身仔細觀察了一會。
最終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我的法力影響不到你,那你也只能靠自己了。”
望月差點沒被他的話給噎死。
野兔說完轉身就要走,望月急忙叫住他:
“兔兄兔兄!”
兔子兩隻耳朵抖了抖,回頭說道:“又怎麼了?”
“你知道飛行術的咒文是什麼嗎?”
野兔目瞪口呆,這時他才明白,望月趴在這裡動彈不得的原因,並非是誰把她扔在這裡不管了,而是她壓根不會飛行術。
一炷香之後,望月的雙腳終於落了地。
“呼——”
她長長舒了一口氣。
長時間沒落地,望月竟發現自己有點懷念站在地上的感覺。
她還不忘對著跟前的兔子深深行了個抱拳禮:
“多謝兔兄。”
“謝就不必了,”野兔兩隻長耳朵抖了抖,“只是我似乎從來沒在這一帶見過你,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我是自南海來的。”望月實話實說。
“南海?”野兔明顯有些詫異,“那還真是大老遠的……難不成你是條魚,怎的要跑到原州這個乾巴巴的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