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說,乾坤袋是有價無市的寶物,多少人都盯著想要呢,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這寶貝的,恕不外借。”
“行行行,我慢慢等,你可別忘了這樁事啊。”
說話的功夫,望月已走到舒月閣院門口了。
手爐把兩隻手焐熱,連帶著渾身都熱乎乎的,又多走了幾步路,涼風吹在身上還有些舒爽。
望月停在舒月閣的牌匾下。
她天天從這牌匾下過,卻只有第一次來的時候抬頭看過那三個字,起初望月以為“舒”這個字是舒懷、溫舒之意。
然後白瑾瀾向她問起一個人。
望舒。
望舒……和望月的名字只差一個字,而舒月閣這三個字裡,也有一個舒。
難道這個舒,是望舒的舒?
“松羽,你知道望舒嗎?”
跟在望月身後的松羽忽然面色一變:“你…你為何會問這個?”
“你知道望舒是誰?”
松羽有些緊張地答道:“知道…望舒乃月神,是上古時候的女神,不過現在已隕落了。”
月神……舒月……舒是望舒的舒,月是月神的月。
是不是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望月的臉色一點一點變白。
但她沒說什麼,一級一級登上臺階,伸手推開舒月閣的大門。
文南和連英聽見開門的動靜,從裡面快步走出,看見望月完好無缺地站在門口,連英幾乎是哭著奔到望月跟前,抱著望月就哭了起來。
“姑娘……玉竹不見了,我們找了一天都沒找到她,怎麼辦啊姑娘……”
連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文南也急得眼眶通紅,侍女失蹤這種事本不應該小題大做,但玉竹的傷還沒好全,她不在屋裡休息,還能去哪裡呢。
松羽卻覺得奇怪:“你們沒聽見什麼傳言嗎?”
“什麼傳言?我們一天都在找玉竹,沒聽到有什麼傳言。”文南一臉茫然。
望月輕輕撫摸著連英背部,有些猶豫:“玉竹她……沒了。”
連英整個身體頓時僵硬住,她抬起頭,滿眼都是淚:“沒了?怎麼好好的就沒了?”
“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玉竹怎麼會沒了呢?”
文南也急哭了。
“玉竹受人指使,在皇后壽宴上誣陷我死罪,被聖上下旨亂棍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