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和我說這些,別人的事我從來不問。”
“不要這樣啊,一個大隊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萬一人家有個什麼難處也可以幫襯一把。”
“那倒也是,她長什麼樣子?”
“長相很好看,是個勾人的狐狸精。個子高高的,蠻勻稱的。眼睛大大的,水靈靈的。鼻樑蠻挺的,下巴有點尖,臉像白果兒。面板也蠻白的。反正人見人愛,你看了也會喜歡的。”
萬固的心咯噔一下,聽色郎中的描述太像自家老三了。他不放心地問:“有沒有其他什麼特別的地方?”
“有啊,扎兩個小把兒辮子,跟著走路的節奏一跳一跳的;兩條長腿動起來,那翹翹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胸部挺挺的高高的。真的太動人了,真想啃她一口。還有啊,那眼睛朝你一瞟,男人的魂就被勾住了。”色郎中說著,口水都流出來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我不想聽。”
“你這人真沒有情趣。那個我號脈時,發現她右手脈管內側有個小痣,綠豆那麼大吧。”
聽到這裡,萬固控制不住而咳嗽了起來,他的心猶如刀割火燎,“喀”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是急火攻心還是肺結核咯血他分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只想馬上回家找毅虹問個明白。
色郎中給他開了方子,他根本無心去鎮上抓藥,一路小跑趕路。
剛到家門口,他老婆拉他到屋後僻靜的地方說話。
“什麼事這樣神神秘秘的,有屁快放。”
“他爹,毅虹的身子已經兩個多月沒有來了。當初,我估摸著該來了,就偷偷地到竹園裡看,晾的月經帶中沒有她的。我又悄悄地翻了她的床鋪,兩根帶子一根也不曾動。我以為記錯了,也就沒有往心上去。”
“你……你……”萬固急得鼻翼翕動。
“第二個月還沒有動靜,月經帶原封不動地壓在棉絮底下。我急了,就等你回來商量。”
“你怎麼當孃的,出了這麼大的事。”萬固氣呼呼地說著,就重重地抽了老婆一記耳光。
“你做爹的就沒有責任?好意思推得乾乾淨淨的,還動手打人。”毅虹娘打了個趔趄,很不服氣地哭著說。
“打你怎麼了?反了,反了,你!女人的事我哪裡懂?”萬固耍著大男人的派頭說。
“你不懂,誰翻在我身子上折騰的?快活的時候你忘記了?五個伢兒是不是你弄出來的?”
“不要說了,太過分了!”萬固吼著就衝到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