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自己的男人被我苟石送進了監獄還不知道。苟石很得意,就還想在白寧面前得瑟得瑟。
“他把毅花弄懷孕了,你戴了綠帽子還向著他,傻不傻?我告訴你,他的罪太大了,鐵證如山,起碼判五年。”
白寧非常驚訝:“啊,憑什麼?”
苟石說:“沒有證據公安豈能抓人?”
白寧問:“有什麼證據?”
苟石奸笑:“嘿嘿嘿,還用我說嘛。”
白寧愣住了,金鎖的簽字、熊虎的來信這些證據公安怎麼會有?他們即便到醫院婦產科調查,也只有金鎖的簽字,金鎖如果說出於好心幫忙,孩子與自己無關,公安又如何能定罪?是不是這些材料已經落到公安手裡了?誰這麼缺德?除了苟石還有誰會幹出這種事呢?
苟石之所以這樣做,是想一舉兩得啊。既報了被金鎖抓住現行的一箭之仇,又能長期霸佔白寧,達到娶親的目的。她還能有什麼辦法,解鈴還須繫鈴人,只有苟石撤訴,金鎖才能出獄,不順從他就救不了金鎖。
金鎖一定會恨自己的,恨就恨吧,總比他坐在牢裡強。天地可鑑,我白寧這樣做完全是為了金鎖。想必,這樣的條件苟石不會不答應的。
白寧正琢磨著,而老苛把她抱起直奔房間。白寧道出交換條件,苟石卻說:“救金鎖?怎麼救?把他救出來當支部書記,騎在我頭上屙屎?他不出來,我就還是支書,你就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再說,我也是為你好,看著你成天東奔西忙找金鎖的把柄,我就心疼。想著,既然如此,還不如把他送進去,咱倆落得清靜。是不是?”
沒想到苟石是一個既貪財色又迷戀權力的傢伙,他仍想著官復原職的美夢。如此這般,他哪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撤訴救出金鎖?白寧徹底絕望了,一股自己受凌辱和丈夫被迫害的仇恨湧向心頭,她對準苟石的手就是一口。
苟石鑽心的疼,啊地叫了一聲,立刻鬆開手,說:“你屬狗的,還咬人?”
白寧趁機衝出房門,苟石箭步朝前,揪住她背部的衣服往回拽。
汪汪……
狗聽到苟石啊的叫聲就奔了過來,它還以為主人在嬉鬧,便坐在房門檻上觀戲。
白寧奮力轉身,雙手死捏他的要害。
苟石啊啊地慘叫,狗發現主人被攻擊,衝過去咬住白寧的褲腿。她鬆開手想逃,而狗咬著她不鬆口。
她連自己都不知道後來是怎麼逃出來的。
她一邊奔一邊喊:“毅花救救我的金鎖。”活像個花痴二百五。
這才與從屋內衝出來的毅花撞上了。
“你……”
“你……”
兩個急紅了眼的女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毅彩從房裡衝了出來問:“怎麼回事?”
“金鎖,他……”白寧大哭起來。
毅花急著問:“金鎖怎麼啦?”
毅彩催問:“你,你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