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慌不忙地一點一點地走著,白寧抬頭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已是深夜十點,可仍沒有穩書記約見的訊息。她又餓又困,一會兒打瞌睡,一會兒空空如也的胃把她鬧醒。就這樣反反覆覆折騰她。也不知道啥時候,自稱是穩書記秘書的小夥子領她進了一個房間。
哪是房間?是接待大廳好嗎?那寬敞,那豪華,那氣派,也不是普通接待廳所能比擬的。
一位大腹便便滿面紅光的中年男人坐在三人沙發的中央,翹著二郎腿,正喝著茶。他笑呵呵地問:“你是金鎖的媳婦?”
白寧說:“是我。您是穩書記吧?”
“請坐。”穩書記一邊說,一邊向秘書擺擺手示意讓他離開,秘書小心翼翼地掩上門。
“咔嚓。”鎖舌彈進鎖槽的聲音讓白寧心頭一緊,她感到了緊張和害怕。她已經多次對不起金鎖了,被苟石糟蹋後,金鎖對她的安慰和寬容,使她從萬般驚恐中重生,她在心底裡發過誓,不能再做對不起金鎖的事了。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她真感到恐懼。
“還愣著幹嘛?坐。”
白寧顫巍巍地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穩書記開門見山地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金鎖的事,想麻煩穩書記。”
這個小女子氣質真不錯,縣城裡也很難挑出這樣既洋氣又文靜的女子。不過,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素不相識,竟然把後門開到縣委書記這兒來了。穩書記感到好笑。再說金鎖的事,不是定了明天放人嘛?她還送上門來?
也對,全縣的最高機密哪是她一個小女子所能知道的?
他故意問:“金鎖他怎麼啦?”
白寧把金鎖帶領她們找密道,巧遇村民劫囚事件的經過詳細描述了一遍,強調金鎖沒有組織群眾鬧事,請穩書記高抬貴手,放金鎖一馬。
穩書記竊喜,看來自己所做的釋放金鎖的決定是歪打正著。他故意質疑地問:“搶話筒和掀翻小汽車的事怎麼解釋?”
“這個,那個……”白寧確實沒法解釋,她提醒自己哪怕少說話也不能作反證。但是穩書記既然這樣質問,一定是受到耿組長彙報的影響,看來想改變他對案件的看法很難。
穩書記是一言九鼎的人,他說是事實,誰還能改變事實。換句話說,他說事實存疑,誰還敢不存疑,那不就可以放人了嗎?她相信書記也是人,同樣有七情六慾,同樣對金錢有強烈的慾望。於是,她站起來走到穩書記跟前,掏出兩百塊錢,想塞到他的手裡。
老穩也站起來,一雙手伸向她拿著錢的那隻手。其中一隻手抓住她的手,一隻手在她手背上摩挲。片刻,他微弓下腰說,“拿錢幹什麼?”話音中夾雜著濃烈的酒味,她有一種快窒息的感覺。
老穩側過身,用摩挲的那隻手撐開了她的褲兜口,另一隻手抓住她拿錢的手往褲兜裡塞。
白寧順著他把錢放回褲兜,隨即將手抽出。可他的手還在褲兜裡摩挲,弄得她癢兮兮的,不禁一次次提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