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個女人不是。
她不是華桑。
這個認知讓他清醒了些,他呆滯良久,緩緩放開明月,神情失落,道歉道:
“是在下魯莽了,只是未將軍的未婚妻實在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了,一時情急,望將軍不要見怪。”
神情又恢復了清明,恢復了翩翩君子的模樣。
說完,他也不等未尤如何說,淡漠地走回馬前上了馬,沒再看明月一眼。
未尤陰沉地看了明月一眼,只是明月仍在注視著已經上馬的重霄,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
他心下妒火熊熊燃燒,讓手下送明月回將軍府。
車隊繼續徐徐向前,人群又恢復了嘈雜,歡呼聲,議論聲不絕於耳,只是這其中又增加了對剛剛事情的議論猜測。
眾說紛紜,誰也不知道真相又到底是什麼樣。
鍾落霞也和明月一起被帶回將軍府。
看著明月魂不守舍的模樣,鍾落霞關切地問道:“月兒,你沒事吧?”
明月回頭看了看遠去的車隊,摸了摸心口,呢喃道:
“重霄。”
她搖了搖頭算是對鍾落霞的回答。從見到重霄開始,她的眼睛好像就只會停留在他的身上。
他令她心悸,他的懷抱是那麼溫暖那麼熟悉。
好像他們曾經是認識的。
好似什麼東西堵在了心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似有千言萬語要對重霄說,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令她有種想要痛哭流涕的衝動。
那種無言的難過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