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不大搜查起來其實很快,魏定波搜查的稍微用心了一點,所以花費了一些時間。
只是並沒有收穫,雖然心中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但此時真的確定沒有收穫時,難免也是有些失落。
望月稚子見狀笑著說道:“現在死心了?”
“他還真的弄的是乾淨。”
“你從他家裡拿走東西的時候,弄的也是如此乾淨。”
“好像說的當時你不在一樣。”
“我只能算是從犯。”
“現在你還是從犯。”魏定波的話讓望月稚子無力反駁。
她雖然是來調查線索的,但是開門讓魏定波進來,不是從犯是什麼。
“走吧。”望月稚子覺得還是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魏定波邁步打算離開,但是離開時眼光卻瞄到了牆面上的一幅畫,魏定波停下腳步。
看到魏定波突然駐足不前,望月稚子問道:“怎麼了?”
“這幅畫……”魏定波看著牆上掛著的畫有些不太確定。
“這幅仕女圖怎麼了?”望月稚子不明所以。
“這是不是大千居士所作的《弄玉吹簫圖》。”
“是嗎?”
“不是有印章嗎?”魏定波湊近了看了看說道。
望月稚子跑過來,與魏定波站在一起,抬頭看了看說道:“是有印章,不過會不會是假的,印章也是偽造的,不然李謙怎麼不帶走?”
大千居士雅號望月稚子也是聽說過的,論起搞收藏李謙在人家面前可能連入門都不算,而且大千居士的丹青也是一絕,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
若這一幅畫是真跡,李謙理應是會帶走,不可能就掛在牆上。
現在好端端的在這裡,說不定是假的沒有價值,所以李謙不去理會。
魏定波也看不出真假,但是他心裡覺得很有可能是真的,只是李謙並不清楚房間內的東西都有什麼,漏掉一樣很正常。
畢竟李謙是當天夜裡去見克里斯多夫,在見面之後聽完李謙的訴說,克里斯多夫認為他應該繼續潛伏在武漢區內,所以要求他回來。
李謙自然是要為自己據理力爭一下,最後發現沒辦法只能妥協,在這種情況之下,克里斯多夫必須要解決李謙半夜出來所帶來的隱患。
他知曉了武漢區黑了李謙的家當,所以就想出來了這樣一個辦法,讓李謙藉口還有一處存放家當,今夜只是來藉機檢視。
但是這一處房間的位置和鑰匙克里斯多夫可以給李謙,但是裡面所存放的東西,只能是克里斯多夫來辦,畢竟時間來不及,李謙還要趕回去。
所以這個資訊差是可能存在的。
而且在李謙和克里斯多夫心裡認為,這只是一個藉口罷了,武漢區可能不會追根究底的查,畢竟李謙的身份當時已經是非常值得信任的。
他們是萬萬沒有想到,中間會出現武漢區任務出問題的情況,這就導致一切都變了。
武漢區讓李謙帶著他們去檢視他所說的存放家當的房子,李謙為了讓一切都合理,自然是表示要將東西存起來,不然他當時為什麼要避開魏定波和王木琰半夜出去。
但是李謙可能當天也是第一次來,所以將箱子內盒子裡的東西全部帶走,但是牆上的東西或許會忽視,畢竟當時李謙也緊張。
克里斯多夫將畫掛在牆上,或許是為了體現房子租的時間長,根本就沒有想過裡面的東西有一天會被全部搬出來。李謙在當時的高壓情況之下,莫名其妙就忽視掉了這一樣東西,可謂是天意捉弄。
魏定波伸手將畫從牆上拿下來,捲起直接抱在懷裡,望月稚子說道:“你覺得是真的?”
“說不定是真的。”
“隨你。”望月稚子覺得魏定波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帶著畫出門魏定波說道:“在租界內找個地方鑑定一下。”
“我看沒有這個必要。”
“閒來無事。”
“我可不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