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自己去?”
最後望月稚子還是跟著魏定波一起去找地方鑑定,最後經過專業人士鑑定,確定這幅畫是真跡,而且當場就諮詢魏定波要不要出手。
魏定波自然是想要出手啊,他要畫沒有用,他想要的是錢,起碼在望月稚子面前是這樣。
但是當魏定波和那人在討價還價之時,望月稚子拉著魏定波就出來了。
被拉出來的魏定波懷裡還抱著這幅畫,嘴裡說道:“你幹嘛?”
“你打算將畫賣了?”
“不賣了難不成還能拿回去供起來。”
“你不覺得奇怪嗎,李謙存放在這裡的家當,裡面有一幅名家真跡,他居然會忘記?”望月稚子顯然是已經開始懷疑,魏定波今天所做的一切終於起到了作用。
但是此時他卻表面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他忘了不是剛好。”
“總之很奇怪,這幅畫不能賣。”
“你想幹嘛?”
“將事情調查清楚。”
“打算讓區裡知道?”
“不然呢?”
“區裡要是知道了,這畫豈不是就拱手讓人了。”魏定波將畫抱緊,顯然是不願意同意望月稚子的提議。
“調查明白真相更加重要。”
“你調查就調查,盯著畫不放幹什麼,李謙或許就是忘了。”
“我認為不應該忘,專門租的房子存放這些東西,怎麼可能忘記。”
“你剛才沒聽見嗎,那人說七八年前大千居士畫展的畫就能賣二十大洋一副,現在這價錢更高。”
“只要能調查清楚真相,錢我給你。”
“你給我?”
“我給。”望月稚子沒好氣的說道。
“多少?”
“七八年前大洋與現在有所不同,當年二十現在可能還是二十。”望月稚子也不做虧本的買賣。
當時大家熱衷蒐藏,現在時局動盪這價錢自然是一跌再跌,其次就是購買力也有所不同。
“你們家還真是做生意的。”
“彼此彼此。”望月稚子說道。
“給你。”魏定波也是見好就收,畢竟你真敢不給?
耽誤了調查,望月稚子不拿你怎麼樣,姚筠伯也要讓你掉一層皮,弄不好真的給你送去總務科,以後就天天拖地去吧。
“你欠我的機票錢一筆勾銷,你應該是賺了。”誰知道拿到畫,望月稚子立馬開口說道。
“果然是生意人,無奸不商無奸不商。”魏定波咬牙切齒說道。
“你賺了不是嗎?”
“我賺個屁。”魏定波率先離開,他壓根也就沒有打算過還望月稚子的機票錢,現在這能是賺嗎?
虧的血本無歸。
望月稚子好像是旗開得勝一樣,任務有了新的進展,還讓魏定波吃癟,幾日以來的煩悶心情,現在居然是莫名的舒暢。
她舒暢?
魏定波更舒暢,引導望月稚子計劃成功,他可是費了一番功夫,好在李謙也足夠配合,真的留下了一樣東西,不然可就要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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