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謝長鈺著了一身暗色花紋的衣裳,恰巧喝慕容湛的一身極為搭配,兩人從轎子中出來的時候,早早的便就迎在相府門口的眾人,只覺得眼前的兩人仿若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拜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按照禮數,相府眾人同慕容湛和謝長鈺行大禮,此時門口連謝老太都出現了,謝長歌卻並沒有出現,不知道是因為覺得羞愧還是其他。
“父親母親,祖母快請起。”謝長鈺忙說道,卻只是這麼一說,人直接就走到了司徒靜怡的跟前,將她第一個扶了起來,謝成就不說了,謝老太看到這一幕,臉色就十分的不好看了,但礙於謝長鈺現在的身份,還加上有慕容湛在場,就沒有說什麼。
“殿下日理萬機,還能夠陪小女回門,當真是難得,快請裡面坐吧。”謝成比誰都樂意見到慕容湛和謝長鈺之間恩愛,就因為自己的女兒嫁給了太子,近日來朝中有不少的同僚開始朝他示好起來。
“相爺嚴重了,都是分內的事情。”慕容湛回應淡淡。
謝成見此也就不再自找沒趣,一行人進了屋,謝成和慕容湛在前廳,司徒靜怡則是和女兒回院中敘話去了,只留下一個謝老太稱身體不大舒服回了屋子。
“怎麼樣?殿下待你可好?”一進屋,司徒靜怡便就忍不住拉著謝長鈺的手匆忙問道。
看著司徒靜怡緊張的模樣,謝長鈺噗嗤一笑,打趣道:“母親,我這才嫁過去一天而已,母親便就如此著急了麼?”
司徒靜怡倒是沒覺得什麼,只是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對於謝長鈺的回應有些不大滿意。
謝長鈺見此嘿嘿一笑安慰道:“放心,容謹待我極好的,母親你要相信女兒的眼光,就算天下人負了長鈺,容謹也會負長鈺。”
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以後,我都會一直站在你的身後,做你最堅實的臂膀,縱使會奪去我的所有,我也不怕。
新婚之夜,慕容湛說的話,謝長鈺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會記在心中,永遠都不會忘記。
見謝長鈺的面上自然流露出的幸福的模樣,司徒靜怡漸漸的放下心來,看著模樣,慕容湛對她確實應當還不錯。
之後母女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自從謝長鈺嫁人以後,司徒靜怡整夜的睡不安穩,這謝長鈺一過來,聽到玲瓏的話之後,便就執意的讓司徒靜怡休息下來,或許是因為有女兒在的緣由,不過一會兒,司徒靜怡就真的睡了過去,謝長鈺趁著司徒靜怡睡著,出了院落。
看著時間,現在估摸著謝成還在拉著慕容湛說些官場上的話,謝長鈺也就不急著回去,一個人溜轉著來到了府中的花園中,遠遠的,就見到花園中站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背對著她,但從身形來看,那人是明月沒錯,而站在她對面的人,就是謝長歌了,剛才在門口沒有看見她,人居然在這裡。
謝長鈺也不著急出去,站在假山後,看著兩人要做些什麼。
“沒見到本小姐在這裡,你敢擋本小姐的路?”一段日子沒見,謝長歌依然如此的囂張,面對明月,絲毫不知道收斂。
此時的明月已經將近六個月的身孕,身材已經臃腫了起來。
明月無辜的看著謝長歌,手自然的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十分委屈的眨著水汪汪的眼睛說道:“歌兒,姨娘腹中懷了你爹爹的孩兒實在是不方便,若是有哪裡做的不對的地方,歌兒也莫要見怪。”
謝長歌聽後不僅僅沒有消氣,反而面色更加的猙獰了起來,惡狠狠的罵道:“閉嘴賤人!歌兒也是你叫的嗎?如今這裡只有你我兩人,何苦裝的如此辛苦?”
一番話後,是短暫的沉默,就砸謝長鈺以為明月會接著哭訴的時候,對方忽然冷呵了一聲,不同於剛才的楚楚可憐,瞬間彷彿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謝長歌,我奉勸你最好乖一些,否則的話,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老爺眼中容不下去!”明月雙臂環胸,下巴昂起眸色清冷的看著謝長歌,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明月在外從來都是一副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模樣,她這幅模樣,謝長鈺倒是沒有見過,但是謝長歌卻是見過許多次,然而每次彷彿都是在給她下套一般,總是能夠讓她在想要揭穿對方的時候,被對方不僅僅輕而易舉的化解,還倒打了謝長歌一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