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兩步臺階還裝起來了,這一點劉擎是沒想到的!
便冷聲回道:“陳宮與呂布,乃是本王的人,公臺,奉先,你們說是也不是?”
“正是!”陳宮答。
“不錯!”呂布答。
“兗州自劉岱生亂開始,又遭青州黃巾劫掠,百姓流離,生靈塗炭,本王豈能坐視?本初既為兗州牧,不思平蛾恤民,卻爭城奪地,豈不失了格局?”
袁紹無言以對,可是,他竟然覺得劉擎說得有道理怎麼回事!
“你我皆是大漢之臣,當為社稷披肝瀝膽,殫精竭慮,如今黃巾盤踞泰山郡,就連徐州刺史都施以援手了,難道本初還不如陶恭祖嗎?”
袁紹再度無言以對,再度覺得劉擎所言無法反駁,甚至有一點慚愧感怎麼回事!
郭嘉笑而不語,主公鋪墊的差不多了……
“本王身在冀州,執掌幷州,今歲北方乾旱嚴重,糧食減產,且幷州本就貧瘠,極度缺糧,聽聞汝南風調雨順,糧食豐收,本初欠我的四十萬石糧草,應該快些交付了,每晚幾日,可就有一些百姓捱餓!”
袁紹目光閃動,知道不開口不行了。
“待紹回汝南,便安排糧草之事!”
好大一個餅!劉擎冷笑,上一次,便是信得過你,放你離開了河內,結果呢?
同樣的錯誤,我豈會再犯?
袁紹顯然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劉擎之所以以禮相待,是希望他與袁氏能留有最後的體面,不要利益衝突了,刀兵相向了,還落得個相憎的境地。
這一回,放是不可能放的,但體面還是要的。
因為,終究還是要放的。
“另外,北有鮮卑大軍虎視幷州,西有東羌人蠢蠢欲動,幷州邊郡,每月消耗錢糧無數,本初你便寫信給太傅,望再調撥糧草六十萬石,以充軍資。”
劉擎說著,又給了袁紹一步臺階。
我都沒管這叫贖金,體面不?
袁紹一聽六十萬石,不由得嘴角一抽,即便是他,也被這個數字嚇到了。
他自然知曉劉擎言外之意,說是軍資,其實就是赤裸裸的訛詐,勒索,而他的依據,便是自己。
唉,誰讓自己吃了敗仗,已淪為階下囚呢!
袁紹自知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渤海王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是第一次見識,只是加上那四十萬石,總共一百萬石,這個數字,不知道叔父聽到這個數字,會不會當場暈倒。
袁紹沒有說話,澹澹回道:“寫信之事,我會辦,不知渤海王是否還有其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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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沒別的事的話,我可以走了嗎?
劉擎:你想屁吃?
“這才哪到哪,晚上陳宮設宴,你我痛飲幾觴!”劉擎道。
袁紹自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敢忤逆渤海王,便點點頭,暫時應承了下來。
這時,堂外突然跑入一位禁衛,上前通報道:“主公,徐將軍到。”
“哈哈!好,快請!”劉擎高興道。
徐將軍?
袁紹眉頭一緊,十分困惑!在這東郡,能被劉擎稱呼一聲徐將軍的,除了徐榮,還有誰有這資格?
少頃,一武將大踏步步入堂前,步履帶風,錦袍鼓動,徑直來到劉擎跟前,行了個軍中之禮。
“末將徐榮,見過冠軍將軍,渤海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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