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煢似乎沒在管過紫菀,清歡也漸漸消了當日的氣:“殿下,他們鬥就讓他們去吧,我們不如隔山觀虎鬥。”
“不,你去安排下,明日我就去上朝。”
“殿下不要管閒事啊!”
“我自有籌劃,你只管去安排。”
第二天,已經數月不上朝的安王上了朝,還主動請示王君要查走私宮中財物之事。
“安王殿下許久不問朝中事,今日這是要回來了?”洛健聽了他的話,就站出來問。
“我已經休息許久,近日關於這走私一事議論紛紛都已經傳到我這個休息的王爺這了,竟然也沒人處理,君上賜我安王身份讓我理財政,現下財政出了問題我自然是首當其衝站出來。”
“好,那此事就交給安王處理。”王君挑了下眉毛看著陸煢說此番話。
這件事情已經到了不得不處理的地步,作為王君也不好坐視不理,安王自然知道冉娘是自己的人他不敢動,所以讓他查,查不出就治他得罪。
“既然君上已經發話,那就請安王來辦吧,只不過只有月餘就要到上元節,為了不影響節日喜慶,還請安王儘快查。”
“丞相說的是。安王,不如就給你半個月吧,收回宮中財物,抓出真兇。”王君和丞相一唱一和。
“本王在此立命,半月不抓出真兇,提頭來見。”陸煢早就猜到王君不會讓他輕鬆,他不如就大膽一些。
剛開始幾天陸煢並不著急,開始派人在城中四處搜尋,找到財物就收來,把百姓都抓起來一個個問,就算大家心裡都知道東西來自常春院,他陸煢沒有證據一樣沒辦法進院查。
抓來的百姓大多都是因為做中間人賺了錢,還有許多都是從商後發了財,看見東西製作精美就買來放在家中展現自己的品味的,即使是用刑也問不出什麼,就算有口證,放在明面上也微不足道。
幾天調查未果之後,散落在百姓手上的財物大多都已經收回,剩下的應該就還在常春院沒轉手了。
陸煢一時沒了動作,開始尋歡作樂,約人喝酒賞雪。
希薟還以為他是自暴自棄了,知道時間太短了,根本找不到證據,王君不會放權讓他帶人搜查常春院,再者就算他敢越權私自搜查,他也肯定是找不到的。
後來陸煢突然開始不在家中宴客,而是應了別人的約,去了常春院。
希薟把此事報了上去,王君認為他是鍋裡要死的魚還要掙扎幾下,懶得管他。
“呦,這不是安王,又來喝花酒。”冉娘見這是之前並不常來的安王,又是貴客,自然是親自出來招呼。
“用你說?”陸煢不屑和冉娘說話,擺出一副王爺摸樣。
“是是是,不用我說,我這就給爺備酒。”
“把你們花魁叫來伺候。”
“好嘞!”
陸煢喝著酒,看見進來的是一個陌生女子,一下摔了杯子:“你是花魁?”
那女子見安王杯子都摔了,不敢說話。陸煢也不與她生氣,大喊:“叫冉娘來!”
冉娘馬上過來了,看見地上碎了的杯子,連忙上前:“爺這是怎麼了,對我們花魁不滿意?”
“這是你們花魁,你耍我?”
冉娘依舊是笑呵呵的:“爺這就說笑了,這可不就是我們花魁嗎?”
“我記得前一次我來的時候在樓下跳舞的是你們花魁吧。”
冉娘眼珠一轉,想起來:“是是,那時候是,說來巧了,她剛坐上花魁的位置,伺候的時候被人刺了一劍,一直沒好,現在已經擠下去了,傷好之前都在後院打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