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醉仙居做的那道豆花雞,尋常百姓即便是看上百遍千遍,也絕難仿製成功。就如屠龍之技,看著厲害,實地裡卻沒什麼了不起的,所以我才不服。”
“而這道炸雞,難的不是它的做法。而是研究這道菜餚的過程,沒有幾千幾萬遍的試驗,是萬萬做不到如此地步的。”
“我輸給的不是這個小姑娘,而是她背後之人。”
說著,竟向張小帆遙遙的鞠了一躬。她本是醉心廚藝之人,這一番話說得倒是真心實意。
聽了水夫人的這番話,張小帆也暗暗的欽佩,心想:“確實如她所說,這炸雞的方法看著簡單。可是背後的兩大餐飲大亨,不知道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去完善於它。”
“這水夫人果然了不起,竟然一眼就看穿了真相。”
水夫人接著道:“俗話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們江郎樓之所以買賣能做到如此地步,甚至夫家敢自誇一句‘水半城’,憑的就是信義二字。”
“既然今日我輸了,那麼就話付前言。江郎樓從此以後只賣你們教下來的東西,其他的一概不賣。”
水夫人一方面為了守信,另一方面未嘗沒有見獵心喜之意。
如今自家的買賣可不單單只是酒樓,否則也不能叫水半城了。
她心想若還有什麼新奇未見的廚技,自己藉此幾乎學習一下,倒還真說不上是吃虧了。這酒樓開不開的,倒還真的無所謂。
張小帆哈哈大笑道:“水夫人果然是信人,我們還會做正宗的陝西潼關肉夾饃,一會讓典典一起教給你。我這裡先祝水夫人你的江郎樓以後發大財了。”
水夫人聽張小帆這麼說,心想:“光是肉夾饃和炸雞,又怎麼能夠開店。他多半說的是反話吧。”
她不知道,張小帆的這番話可是真正的出自肺腑。前幾日張小帆聽說某個洋快餐居然推出了肉夾饃的生意,心中大感不忿。不知道罵了多少句這洋人的買賣不講究,實在的撈過了界。
張小帆雖然算是個貴族,但本質裡卻還是個憤青。他知道這洋快餐受眾極大,影響極廣。
說不準過了幾年後,年輕一代都以為陝西肉夾饃就是這不倫不類的玩意。到那時,可是真正毀了老祖宗留下的美食。
他無力改變大勢,只能在這個《明末異聞錄》的網遊中,做了這看似玩笑般的遊戲之舉。
然而張小帆也想不到的是,在這弘光宇宙的幾百年後。幾大國際快餐品牌發起聯合訴訟。
控訴江郎樓餐飲集團進行壟斷業務。不但壟斷了潼關肉夾饃和炸雞的生意,甚至連薯條和漢堡的生意也想染指仿製,實在的太不要臉啦!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暫且放下不提。
張小帆見水夫人已經認輸,轉頭對李際遇道:“你又怎麼說,這彩頭的金雞,可算是歸我了吧?”
李際遇無奈,只好咬牙點頭。
而臺下的百姓見典典竟然最終拔了頭籌,紛紛喝起彩來。無論哪個世界。人們都傾向於同情弱者。見本來不為看好的小姑娘竟然最後贏了比賽,自然痛快高興。
張小帆贏了彩頭金雞,自然毫不客氣的過去提了雞籠。
他反覆看了幾眼,除了頭上那個明晃晃的暱稱之外,也沒覺得這金雞有什麼與眾不同。
他嫌雞籠埋汰,轉身便讓典典拿手提了。
他生來豪闊,對什麼產金蛋一類的,可以說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這金雞神異,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天材地寶一類的大補之物。他不斷的打量著這隻金雞,心中暗想:
“如果晚上把這金雞給燉著吃了,是不是能漲些經驗,或者增加些屬性點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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