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買這黑心杯子,估計連這半杯都沒有。
“謝了。”
希洛特沒有客氣,接過來一飲而盡。
那杯子在他的兩根粗壯的手指間,像個幼兒玩具。
初入喉,極順滑,唇齒留香。進得腸胃,暖意漸漸化開。
“好酒!”
精神清醒了幾分,希洛特沖和尚比了個大拇指,老門剛剛說的解乏還真不是信口亂講。
他又朝四周眺了眺,問道:
“其他人呢?”
按理說月影應該也在才對。
“影子和圓藏望風去了...”
呂定扉欲言又止,看向隨希洛特坐下的奶昔。
“老大,火魔走了。”
奶昔低垂下頭,不敢看老大的眼睛。
“這樣啊。”
希洛特捏著空酒杯,看上去很平靜。
夜風吹來,篝火被撩撥得旺盛。
奶油味麵包、小透明、薇薇安察覺到什麼,停下討論一同望了過來。
“我早罵過他,沒腦子,活該。”
把酒杯還給呂定扉,希洛特面上竟泛起一絲笑容。
“老希...”
呂定扉想安慰又不知從何開口,這裡畢竟是戰場,不是遊樂場。
他接過杯子,發現有點不對。
手裡的杯子碎成了渣。
“多少金幣,我賠償你。”
希洛特歉然道。
“不用了...”
呂定扉搖頭。
“必須得賠償的。”希洛特大手抬起,拍了拍呂定扉肩膀。“是債,就必須得償,對嗎?”
“一百金幣。”
領會到些什麼,呂定扉開口。
希洛特笑眯眯地把金幣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