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士兵的一聲喊,疲憊不堪計程車兵們又都興奮起來,七手八腳地幫著挖掘下去。
然而挖出來的並不是什麼寶物,只是一塊上面佈滿文字的大石板,而且是一塊沒用的破石板。
這些法蘭西人懊喪地都囔著,看錶情很是沮喪。
沒辦法,這就是現代很多白精粉們粉的白皮,他們三百年前的祖先,絕大部分都是文盲。
而去當兵的,不是流氓、就是小偷,真正的好人不多。
這些士兵們跟隨拿破崙遠征埃及以來,對那些佈滿奇形怪狀符號的時刻早已屢見不鮮了。
這時一個名叫布薩的帶隊軍官,他沒有去休息,而仔細觀察著這塊石板,琢磨著他的來歷。
他發現這塊石板,同以往見到的並不完全相同。
石板上有三種文字刻成的銘文,最下面的銘文竟是人們熟悉的古希臘文。
布薩意識到這一塊石板的重要性,他立刻向上司報告了這個發現。
很快這件事,就被拿破崙知道了。
這時拿破崙正在進行遠征埃及的戰爭,但他十分重視收集古埃及的文物。
所以,隨軍帶去了由175名學者組成的龐大的考察團。
現在既然有了發現,他立刻將這塊石刻交給考古學家。
這是一塊黑色玄武岩石刻,長長約105厘米,寬約73厘米,厚約28厘米。
經學者們鑑定,銘文的上部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
下部是古希臘文字,夾在中間的是世俗體文字,古埃及後期的一種草書文字。
由於石刻中有古希臘文,學者們弄清楚了碑文的內容。
原來這塊石碑,是公元前196年,僧侶門課的內容。
為了感謝法老給神廟的賞賜,他們決定將法老的生日作為節日來慶祝。
石板上三種銘文的內容,是完全相同的。
學者們希望藉助古希臘文,來對埃及象形文字進行易讀。
當然,都知道,後來也解讀出來了。
而陳文哲眼前的這一塊石板上的文字,就是古代埃及文字,也肯定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之一。
可惜這些文字,沒有希臘文文字,這就沒法翻譯了。
如果單純依靠文字來破解記錄的內容,那就太難了。
畢竟這種文字是與蘇諾貝爾人的楔形文字、我國的甲骨文一樣,都產生於原始社會中最簡單的圖畫。
看這種文字,就像是在看塗鴉,所以它叫象形文字。
這種文字很難辨認,因為這種圖形文字,是有許多是鳥獸和人物形象組成的。
加上常常被刻畫在石板或木板上,還有非常仔細地塗上顏色,描上細帶,就讓內容變得更加離奇。
最重要的是刻畫之後的象形文字,也不僅僅是文字,同時也是一幅幅的彩色圖畫。
就像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從古王國時期,到中王國時期公元前213年到公元前1786年,他們從象形文字中,發展出一種更容易書寫的草書體,稱為祭司體。
到後期,埃及又出現更草的字型。
體世俗體以沒有圖畫的特點,書寫形式更簡單,普通老百姓也會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