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將高向菀拉近跟前,用一種商量的語氣說道:
“至於富察格格,在汙衊你的這件事上,她給了假供詞確算是從犯,但念在她還在坐月子中,我們就暫且不與她追究了,你看如何?”
高向菀微怔,他這是在徵求自己意見?
見他定定看著自己等著回應,她回神道:“當然,這件事她本來就是最大的受害者,自然不能怪責她了。”
末了她還補充一句:“一切全憑爺處置就好。”
“還是我的菀兒最懂事大度。”弘曆彎唇一笑,摟在她腰間的一收,附身就想吻下去。
“哎!”高向菀抬手捂住了他的唇,將他的臉稍稍推離自己。
“我可不是大度,該罰的都罰了,爺是不是忘了還有賠償一事?”
被推開的弘曆眼底劃過一絲失落,昨晚已經被冷落了,現在只是索求一點點福利也不給?
他不死心地摁住她捂著自己嘴上的纖手親了一下才拉下來。
“應你所求,我剛剛已經命人給你的那位廚娘送去兩百兩賠償,滿意了嗎。”
兩百兩?想當初她去陪他接待伯爵夫人他們的時候也才一百兩的價碼,雖然後來內務府給她加了獎金。
兩百兩……也還行吧。
忽然想到什麼,她又猛地抬頭看向弘曆:“那我的呢?你打算賠多少?”
高向菀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那癒合良好的傷口。
自己這傷不及秋娘的重,估計要價不高吧?
哎,早知道就讓那婆子多抽幾下了。
看著莫名就一臉懊惱的女人,弘曆環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收緊,故意逗她:“你可是我的女人,咱們倆之間談錢多不合適啊。”
“爺難道沒聽說過‘親兄弟明算賬’這話嗎?您可是堂堂四皇子,賴賬才是不合適呢。”高向菀用手抵住他不動聲色貼過來的胸膛。
看著她一臉認真跟自己談判的模樣,尤其說到錢時眼睛亮晶晶的,嬌俏的臉上頓時顯露了幾分嬌憨可愛。
弘曆的眸色不由深了幾分,帶笑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幾分魅惑:
“好,你說賠多少就賠多少,不夠……就拿我去抵可好?”
“這……倒也不必如此客氣。”
看著他眼中某種情緒越演越烈,高向菀頓時驚覺他要捨身肉償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她頓時有些不淡定了。
“爺,您先冷靜一下,咱們先談正事。”她伸手推開他的身子,繼續沉迷在自己的索賠中。
“接著剛剛的話題,那就按照秋娘的那個標準來算吧,我的賠償……哎,你做什麼,先放我下來。”
高向菀話還未說完,人就被弘曆攔腰抱了起來。
弘曆一言不發地將人抱進了帳中,翻身壓了過去,眼中的慾望一覽無遺:“你要什麼我明日都滿足你,但今晚你得先滿足我。”
他這句話的最後幾個字連同高向菀的抗議聲直接被他堵在了兩人的唇齒間……
……
好在這次的弘曆還是說話算話的,第二天直接給他的小財奴送來了五百兩現銀。
高向菀看著那些明晃晃的銀子頓時笑逐顏開,也不枉她昨晚被翻來覆去折騰一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