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戰戰兢兢,龜縮在被子裡,大氣不敢出。”
“那你洗澡怎麼辦?”
“讓他出去,等我洗完再進來啊。”
“梁剛是壞人嗎?”
“不是。”
“梁剛是流氓嗎?”
“不是。”
“那你怕什麼?”
“第一次跟男的呆在一個房間,就是怕啊。”
“那我再問你,假若梁剛掀開你的被子,扒光你的衣服,真的要欺負你,你怎麼辦?”
“還不是嚇得縮成一團,全身打哆嗦。”
“那不是任由梁剛欺負嗎?”
“那能怎麼辦?”
“你反抗啊。”
“嚇都嚇死了,怎麼反抗啊。”
“你是不是希望梁剛這樣啊?女流氓。”
“我不是女流氓,我也不希望梁剛這樣,我就是怕。”
“東湖游泳時,我跟楊北紅都被流氓佔了便宜,你怎麼那麼精明,沒被流氓佔一點便宜啊?”
“那不一樣啊?”
“怎麼不一樣啊?”
“那是真流氓啊。”
“你的意思是,梁剛是假流氓,嫌梁剛不真?如果是真流氓,你可以反抗。如果是假流氓,你就不反抗,以歪就歪算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依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你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流氓。”
“算了算了,假若來假若去,都把我假若糊塗了。我們已經住在一起了,再說這些沒有意思了。我問你,就現在,躺在你旁邊床上的,是我好些,還是楊明亮好些?”高迎春問。
“我的問題,你等一下再問。你的問題,我還沒有問完呢。”華莉說。
“那你接著問啊。”
“我問你,你在什麼情況下默許或者心甘情願,總之是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