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啊?”
“就是在什麼情況下,可以跟男的睡在一起?這你總聽明白了吧?”
“我還沒有想過。”
“你現在想,也不遲啊。”
“至少,至少應該是確定了戀愛關係的人吧。”
“就是說結婚前,還是可以的吧?”
“我沒有那麼封建,應該可以。但必須確定了戀愛關係,而且是彼此相愛,有從一而終,攜手共度一生的打算。”
“這麼說來,你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而是一個很有遠處的人啊。”
“當然了,一個女孩家,不可能隨隨便便吧。總要潔身自好,嚴守底線吧。”高迎春說。
“潔身自好,嚴守底線。說得好。”華莉說。
“你再可以回到我的問題了吧?”
“你說吧,我保證如實回答。”
“我問你,就現在,躺在你旁邊床上的,是我好些,還是楊明亮好些?”
“聽假話還是真話?”
“當然是真話啊。”
“假話聽的舒服,真話聽的傷人啊。”
“不管舒服還是不舒服,不管傷人還是不傷人,我肯定要聽真話。”
“那我明確告訴你,楊明亮好些。”
“你這個重色輕友的東西,你才是貨真價實的女流氓。”
“這與重色輕友無關,是實話實說。”
“我問你,為什麼跟楊明亮在一起好些啊?”
“兩個女的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啊,一男一女,孤男寡女在一起才有意思呢。”
“你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流氓啊。”
“把腦子放進一點陽光進去,好不好。你說,在高鐵上,是我跟你一起聊天好?還是你跟梁剛一起聊天好?實話實說啊。”
“當然是跟梁剛一起聊天好啊,男女搭配,旅途不累啊。”
“知道跟梁剛一起聊天好,那讓楊明亮在我旁邊聊天,有什麼不好呢?”
“那是在高鐵上,公開場合。可你這是在一個房間裡,私密場合啊。”
“什麼公開場合,私密場合啊?都不是在一起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