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能?不就是個孩子?”春蘭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照顧好這小孩兒,但夏以芙卻很明顯不希望將孩子交給春蘭。
“不成。”
她畢竟沒拿定主意。
大家見夏以芙一心都在這孩子身上,冷眼旁觀著都感覺不是個事,唯恐以後事情會複雜起來。
孔雀也開始勸諫起來,“姑娘,這孩子畢竟不是您的親身骨肉,將來要是對您好也就罷了,這要是對您不好,您這苦心孤詣的栽培不是都付諸東流了,姑娘,切不要如此。”
但夏以芙哪裡聽得進去呢?
這日,那醫官再一次給夏以芙開藥,但在此刻那醫官自己卻劇烈的咳喘起來,“老伯,你沒事?”
“我已年邁,最近這兩年還在堅持不懈的努力,我早想休息休息了,奈何我不能將姑娘的眼睛療愈,久而久之的,心裡頭到底不好,因此堅持到了今日。”
“能好是您的功勞是阿芙的幸運,這要不能好也罷了,您何苦耿耿於懷呢?”這兩年來,此人為夏以芙做出了艱苦卓絕的努力,夏以芙也看在眼裡。
“這是我最後一貼藥了,姑娘如能看到,那是叨天之幸,如不能只怕我也不能為姑娘效力了。”
“謝謝。”夏以芙立即行禮,“阿芙感激不盡。”行禮完畢後,那醫官將最後一貼藥送了過來,夏以芙吃了後再一次睜開眼睛,她再一次看到了這花紅柳綠的世界。
“夏姑娘?”夏以芙看到了一張逐漸湊近自己的面龐。
“司徒霆鈺?”這怎麼可能?
但夏以芙的確親眼所見,見司徒霆鈺湊近自己,夏以芙還要仔細看,但眼前的屋子內就猶如熄滅了蠟燭一般,她想要看都不能看到了。
“我是李策啊,阿芙。”李策如是介紹,夏以芙終於想到了什麼,微微點點頭。
“你為何和他一模一樣?”
“只因為有人從百萬人中選擇了我這和他一模一樣的面孔,之前我們在皇宮裡已見過面了。”終於有機會李策可以將一切都和盤托出了,夏以芙聽了以後逐漸清明,原來事情居然是如此這般。
夏以芙明白了一切,但又有點模糊,究竟說不準究竟是什麼狀況。
她猶豫了許久這才開口,“你不要擔心,我就是好奇究竟是什麼人安排你到皇宮,那一段時間究竟是你在陪伴我還是司徒霆鈺,真正的皇帝呢,已死了嗎?”夏以芙只感覺奇怪。
這邊,李策將時間差說給了夏以芙。
夏以芙聽了後才逐漸明晰過來,或許之前是自己在莫名其妙的懷疑司徒霆鈺,原來在她看來的那個狼心狗肺的人居然是李策。
“這麼說來,是裴延送你到帝京了,我記得很清楚,在龍首山之前是裴延老大人找到了你,還是其餘人呢?”夏以芙看向李策,李策似乎並不敢回答。
畢竟他接下來的每個字可能都會將夏以芙的推理打亂,她雖離開皇宮已許久了,但心頭的疑惑依舊很多,甚至於隨時想要到帝京去求證去處理。
當初是裴延找了皇帝來,那事已經過去了許久,但如今也還記憶猶新。二人都沉默了,他什麼都沒有說,夏以芙也不繼續追問。
夏以芙找了那醫官,發覺那醫官已生病了。
“老伯,如今也到了你告老還鄉的日子了,我安排人送你到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