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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大悟

不是對方不喜歡她,而是至始至終就沒有喜歡過她,對方其實早就心有所屬,對她來說只是朋友關係,可放眼天下,那裡又有純潔的男女關係?齷齪骯髒決不會對外言明,倔犟的義美之詞只能騙騙傻子。

朋友兩字說出口,就等於給了她一個答案。

唐婉娘與付碧雲兩家原是至交,唐婉娘也精通推算堪輿,少女時期便與付碧雲興趣相投,常常互有來往本為常態,時過境遷,偶遇那個說要和付碧雲做朋友的男人,反倒多有難堪。

付碧雲一生只愛過那一個男人,估計也會是唯一的一個,為了免生尷尬,在某一天開始四海飄逸。

她呆過的地方很多,可終究沒有大周的那種歸屬感覺,名聲愈來愈盛的時候,皇甫幽燕找到了她,順勢而為的就又回到了大周。

她到沒有為皇甫幽燕特別做過什麼,她可不是不知道,只曉得大周女皇對自己還算不錯,最開心的是得到了不少金銀珠寶!

對財帛的貪婪付碧雲甚是無饜,一有金光閃耀東西都會引的她步伐難移,如見財寶更是心如刀絞,寢食難安,絞盡腦汁的想要收入囊中。

付碧雲有時候對自己的貪婪成性也很厭惡,可就是控制不住那些財帛對自己的誘惑,久而久之變成了連自己都討厭的樣子。

韶華傾負,徐娘已老。

縱使心有千千結,奈何誰人解!

寸陰若歲,懸懸而望。

田笑的笑驅散了縈繞付碧雲心間多年的陰霾,田笑的笑像一種良藥,能治癒憂鬱不快,宛如一道光刺破陰雲,瞬間雲開霧釋,陽光普照。

“二師父,我病好了是不是該回家了?”田笑笑著問道。

“姑奶奶出師不利,我認栽,是該回家了!”付碧雲十分沮喪的說道。

“二師父有什麼事兒做錯了嗎?”田笑故作不解的問道。

“想給你師父一個驚喜,不想卻給了我一個驚嚇,怪姑奶奶出門沒看黃曆,如果釀成了大禍你師父豈不恨我一輩子!”付碧雲幽幽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為什麼會怕我師父?”田笑小臉迎湊到付碧雲的面前,天真無邪的又問道。

“母老虎,蠻不講理,霸道蠻橫,奪人所愛………”付碧雲猛然意識亂言失口,忙不迭的背過嬌軀假作冷靜說道:“誰和你師父那樣的人做朋友誰倒黴!”

“二師父你也沒說為什麼會怕我師父呀!”田笑歪斜小腦袋,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追問道。

付碧雲靠近田笑,坐到床榻邊上,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惡忿忿的大聲說道:“老孃怕她,我會怕她,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會怕她?”

田笑費盡力氣掙脫付碧雲的魔爪,聳肩雙手一攤,小嘴一癟說道:“我只是問問罷了你著什麼急呢?”

“古靈精怪!”付碧雲有些喪氣的說道:“姑奶奶只是心有不甘,不甘………”

田笑的眼眸裡盡是迷惑,付碧雲見了一轉話鋒說道:“不枉你師父能收了你這麼好一個徒弟。”

他們談話間,一個婢女奉命前來,言明州牧大人已備好飯菜,奉命特來相請。

付碧雲知曉李雲山的意思,無非是想攀交,為日後仕途做些鋪礎,看破不說破,畢竟受過人家恩惠的嗎?

人皆是生活在同一個牢籠,更衝不破天地規則的桎梏,想要成聖成神,顯然就是南柯一夢。之所以還要堅持不懈的修身養心,支撐的無非就是一絲憧憬,一份信念,一點幻想!

人與人的交往接觸,那就是相互幫襯,人情世故,只要不硬著頭皮往別人的那個小圈子去鑽,離出人頭地則就近了一步。

沒有皇帝的命不要做當皇帝的夢!

但田笑卻不同,運氣之好空前絕後,好的能有人為她逆天改命!

不過付碧雲費解的唐婉娘如何破解。

隨婢女去了客廳,李雲山、胡雪青及一些不知名的官員見了兩人都是滿臉諂媚的恭迎過來,付碧雲說一句不必客氣,兩人就被擁護著進了備好美味菜餚的房間。

寒暄一番紛紛落座,不待付碧雲說話李雲山端起酒杯衝她一笑說道:“這是上好的塞外葡萄酒,口感柔順、入口香醇您嚐嚐?”

付碧雲聽完也不客氣,朝眾人點頭示意一下說道:“我們還是同起吧!”

正待他們欲飲之時,田笑突然插嘴說道:“那我的呢?”

付碧雲並無責備,反而將手中酒遞于田笑說道:“江湖兒女,不問出處不說年紀,既有酒做伴,何其快哉!”

言畢環視四周投來的異樣目光,她不以為然的衝李雲山努努嘴說道:“難得有緣一聚,這種酒太不適合你我,還是來點烈酒佳釀較妥。”

李雲山好久才反應過來,急忙喊過婢女下去拿來幾壇珍藏多年的瓊漿,一罈好酒剛揭壇口,一股清香頓時飄入鼻腔,立即勾起眾人腹中饞蟲,個個口水外溢,目光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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