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姿愣了下,就見初楚站起來,和程月一起跟監考官走了。
她皺了下眉,毫不猶豫跟上去。
能跟程月扯上,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一整個比賽下來她就盯著程月小動作,沒想到比賽結束,程月會在這個時候找茬。
“解釋一下吧!”
監考官眼神銳利,目光在兩個女孩之間梭巡。
空蕩蕩的房間裡,兩幅幾乎稱得上一模一樣的畫作擺在眼前,黎向姿震驚地瞪大眼睛,瞬間明白程月陰謀。
“初楚,你為什麼要抄襲我的畫,明明你自己可以畫得更好!”
程月先發制人,眼淚刷地就流下來,她指著一臉淡漠的女孩,痛心疾首,“你怎麼能因為我跟你講過畫作構思,就直接抄呢?!”
初楚淡定地看著她,眼神看向監考官,“我沒有抄,相信專家組會給出公平的結果。”
監考官蹙著眉,斟酌開口,“我不清楚你們的關係,但現在的情況是,我們需要一些證據,證明你們其中一方的清白。”
程月眼淚嘩嘩,盯著監考官大哭,“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想了好久的畫作,白白被她拿走,這怎麼可以!”
“她根本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連一句辯駁都說不出,根本就是做賊心虛了!”
程月仰著臉,可憐巴巴地看初楚,“我是哪裡得罪你了,你非要用這種方式報復我?”
黎向姿噁心不已,上前一步擋在初楚面前,“你自己心思歹毒,倒打一耙就算了,還想把髒水潑初楚身上,你以為我們是包子任人拿捏嗎?!”
她趾高氣揚地護著女孩,程月心裡更恨,礙於監考官在場,只能哭得撕心裂肺。
監考官把三人分開,還算冷靜地詢問,“程小姐,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初楚小姐抄襲嗎?”
“有!這幅作品我比她早教,之前有聊起過類似話題,而且,她作為初楚的助理,還離開過一次就是去找了我!”
程月眼中閃過一絲歹毒,憤恨道,“她跟我說了幾句話,我用鉛筆打的草稿就不見了,草稿不是她偷的還能是誰?”
“你怎麼不說是你抄襲了初楚呢?”
黎向姿氣得不行,指著程月大聲道,“非要我說出談話內容你才會甘心嗎?那地方明明是我先來的,怎麼可能故意去找你?”
程月抹了把臉,找監考官訴苦,“您調一下監控吧,事到如今她還在抵賴,我是跟著她一起進的院子,她霸佔了休息的地方,我受不了才先出來的!”
“要查就查,我相信您不會錯怪任何一個好人。”
初楚拉黎向姿一把,她才緩住情緒,委屈地咬了咬唇。
“沒事,”女孩兒拍拍她,“我的畫百分之百是自己純腦力和手工畫的,她要鬧就讓她鬧。“
按照程月跟黎向姿說法,監考官調出監控,發現黎向姿跟初楚幾乎是同一時間去的院子。
“你跟蹤我!”
黎向姿瞪大眼睛,看程月跟影子似的跟在自己身後,汗毛直豎。
程月哽咽一聲,“不是你叫我一起去的嗎?你還抵賴?!”
黎向姿差點就要掏出電擊棒給她來一下,被初楚努力安撫住,“別啊,這時候生氣,就是著了她的道了。”
監控只有幾分鐘,能看到的就是兩人同一時間進去,又一前一後出來,監考官冷著臉一遍遍檢查,最後道,“程小姐說的似乎是對的。”
程月心中得意,淚眼汪汪地點頭,“是啊,我不會說謊的。”
黎向姿咬牙,在女孩兒耳邊道,“姑奶奶還是給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