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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機卷 第四章 毒王辛密

“師兄放心把他交給我就好,我帶他回戎州師門。”黃衣女子說道。

方正瞅了還在那低著頭的義梅,想了一下,眼下也就只能如此了,然後點了點頭,“那我就先去辦事了,師妹一路小心。”

既然已經作了決定,方正倒也不拖泥帶水,馬上就招呼一眾嘍囉上馬,準備去往齊州。

“二師兄,師門再見。”黃衣女子向方正招了招手。

“知道啦。”方正回頭回話道。

“喂,你小子叫啥?”黃衣女子拍了義梅肩頭一下。

“我...我叫王義梅。”義梅本來緋紅稍退,結果被黃衣女子這麼一拍,臉色又通紅了。

“王義梅?這名字可真難聽。聽好了,本小姐叫高陽玥。”玥兒說完,上到馬上,衝義梅說道,“上馬,跟我回戎州師門。”

“嗯嗯。”義梅點點頭,此時就剩玥兒一人,義梅不知為何,竟沒想過逃跑,老老實實的上了馬去。

這邊且告一段落。且說老爺子待方正走後,馬上就給胡廣解毒。

聽聞面前這位老爺子正是九崖十八寨的正主子閻羅殿的活閻王,待結完毒,胡廣柴達立馬跪拜起來。

“周殿主在上,胡廣拜見活閻王。”“柴達拜見活閻王。”

“起來吧,想來你們到此,看來劍南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吧。”老爺子虛扶了一下。

“我等剛剛行走江湖時便聽聞宗上六年前發生了大事,一夜間周殿主失蹤不見,肖殿主閉關不出,宗上大弟子封鎖了山門,我等山門半點訊息打探不出,今年才開春,宗上的死對頭毒王宗突然發難,先拿了十八寨,後要拿九崖開刀,我等父輩向宗上求援,結果肖殿主坐下大弟子肖原說要啟稟師尊,肖殿主早已閉關六年不出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等父輩等不了了,就命我等悄悄撤出山去,逃的越遠越好。”胡廣稟告道。

“六年沒有出關嗎?”老爺子沉思道。“把虎頭刀給我。”

胡廣聞言,遞過虎頭刀,老爺子輕撫著虎頭刀,“這刀我暫時收了,你們二人可知鹿崖,熊崖,猿崖,鳥崖逃往了何處?”

“我等本一起逃往西京,奈何走漏了風聲,老毒物一路追了上來,熊崖為了拖住老毒物,想來已經被抓了。鳥崖往西逃了,想來現在已經入了吐蕃。鹿崖往北,猿崖往東,具體逃到了哪裡,我等亦不知曉。”胡廣回道。

“看來老毒物應該是參透了當年的師傅的遺言,他要抓到虎鹿熊猿鳥這五崖,拿到五崖的傳世武器來破解師傅的不傳之秘。”老爺子回道。

“不傳之秘?”胡廣柴達對視後面露不解。

“胡家小輩,出逃之前,你父親可跟你囑託過什麼沒有?”老爺子問道。

“有,父親單獨與我說道,虎頭刀萬不可失,人在刀在,人不在,刀也必須在。而且,只有宗上活閻王才能拿回此刀。”

“這便是了,初代殿主曾經鑄了九把武器,將不世內功藏於其中五把,武器互相之間也是鑰匙,需用秘法才能開啟,而且環環相扣,一個錯了,其他武器就都打不開了,就算強行開啟,也只會毀掉裡面的功法,秘法每代只傳殿主,傳位之時,上任殿主會拿回武器,取出功法,新殿主看完後,再重新鑄造武器放回去。”老爺子解釋道。

“竟有這般辛密在這其中。”胡廣柴達聽完面面相覷。

“其實,算起來,老毒物也是我的師弟,當年在師尊坐下,本來只有我,我師弟肖不為和師妹李素雲,後來師尊年邁遊方時又帶回來一孩童,收為關門弟子,此人就是人們口中所說老毒物高陽天下,天下的天分極高,內力進展迅速,而且不足五年便將師尊的所成學了十之七八,我學了師尊仁術一脈,肖師弟學了師尊毒術一脈,師尊恐天下年少輕狂,便傳位於我和肖師弟,並命肖師弟下命,將天下逐出師門。小師弟被逐後師尊便作古,師弟便立派毒王宗,誓要滅了閻羅殿,想來是要報復師尊,一雪當年被逐之恥。”老爺子說的很慢,彷彿很難啟齒一般。

胡廣柴達聽完這等辛密,心裡一陣震驚。

“我還在山門時,天下曾攻打了四次,但都無功而返,被我擊敗後他蟄伏了16年,想來當年傳位時,他應該是知道了還有功法與九崖有關。哎,此間怕是又要掀起腥風血雨了。”老爺子微微嘆了一口氣。

“如是這般,宗上我們該怎麼辦才好。”胡廣問道。

“想來熊崖已遭毒手,猿崖和鹿崖應該也凶多吉少了,不如你們走江南西道吧,入川后從姚州到吐蕃避難吧。”說完,老爺子雙手微微顫抖著,又嘆了一口氣。

“難道宗上已然打不過那個老毒物了嗎?”聽到老爺子讓他們逃難,胡廣柴達自然想到老爺子可能已自覺不是老毒物的對手,但仍然問道,希望老爺子能庇佑九崖。

“我已年逾古稀,時日無多,如何能庇佑一方,哎,如今能做的,只能是安全將你們送入吐蕃,給你們父輩留下一點血脈,也不辜負你們世代守護我們閻羅殿的功法。”老爺子拿定了主意,“走吧,收拾一下,叫個馬車,天下的徒弟既然來了,想必天下離此地應該也不會太遠,今日我們便出發,以免夜長夢多。”

聽聞老爺子真的覺得不敵老毒物,只好聽從老爺子的安排,不過三人沒什麼隨身物件,叫的馬車也只為後院還未傷愈的包子耽。晌午還未過,三人已然出城往西去了。

“啟稟師尊,袁野,劉一手已被我擊斃,屍身就在涯下,這是他二人隨身的兵器。”楚州城外一臨海山崖上,一身著黑色圓領窄袖袍衫的男子單膝跪地,向面前一華服中年男子呈上兩把武器,一為黑色鐵棍,一為青色拐刺。

華服男子並未轉身,依舊面朝大海,背對著黑衣男子說道,“耀陽啊,你跟隨為師多久了?”

“回稟師尊,已經11年了。”黑衣男子回話到。

“都這麼久了啊,當年我還在師門時也不曾待過11年便被逐走,和師兄鬥了這麼些年,走到這一步,我到底是對是錯。”說著話,華服男子回頭看向黑衣男子。

“無所謂對錯,我是師尊救回來的,師尊還教我一身武藝,師尊如我再生父母,師尊命我所做一切,不管對錯,耀陽絕對捨命完成。”高耀陽低頭沉聲道。

“罷了,帶上鐵棍跟我回去吧。”說完,華服男子便往山下走去,高耀陽聞言起身,單手抓著兩根鐵刺,運力於手將兩根鐵刺向崖下一葉小舟射去,木舟離岸近二十餘丈,內力可見一斑。舟上有兩具屍體,隨著鐵刺將木舟射穿,海水慢慢將木舟和船上兩人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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