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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恨 那便一直恨我

“可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姑娘昨夜受了那麼大的累,總要吃些東西,顧及自己的身子才是。”

桃漾怔了會兒神後,再躺進被褥裡,闔上了眼眸。

沈婆子見她依舊不理,只好把山雞湯端出去再給溫著。

第二日夜裡,桃漾已經睡下,謝懷硯再來了她這裡。

早已是食髓知味,他褪去衣衫上榻,側首瞧了桃漾一會兒,見她已是醒了,只是不願理會他,他眉心微抬,寬大手掌探進她寢衣內。

不消片刻,桃漾就睜開眼來看他,去挪開他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手,剛一碰到他的手腕時,就被他反手將她的手握在掌心,帶動著她的手一起,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謝懷硯!”

桃漾動彈不得,謝懷硯俯身在她耳垂輕吻,似有若無的舔.舐,嗓音低啞:“這麼快就有如泉湧,看來,蕭子亭是個沒用的東西。”

桃漾掙開被他握著的手,給了他一耳光。

謝懷硯翻身將她按在枕上,神色不悅:“跟我這麼犟,你又能得了什麼好!”

一連幾日,帳內夜夜糜.亂不堪,床榻吱呀,吟.聲不止。

這日,謝懷硯命人把桃漾住的營帳拆去,將桃漾帶到了他的營帳中。

之前桃漾可以日日夜夜的待在帳內不出去,如今待在謝懷硯這裡,白日裡他有時處理公務,有時與軍中將士一同商議作戰之事,他的營帳敞闊奢華,她雖在裡間,卻也不堪其擾。

這日一早,她就披上狐裘出了營帳,已是三月末,早些日子落下的雪也都已融化,天氣逐漸暖下來,營帳附近有矮山、林木,時不時傳來幾聲鳥啼。

走上一會兒,桃漾把身上狐裘扯下遞給身後跟著的沈婆子:“我隨便走走,別跟著我。”她的語氣說的冷,沈婆子一時為難,思忖後,只遠遠的跟著。

桃漾走去一片敞闊的空地,地面上的野花野草都已長出,她垂眸有些怔神的看著,不多時,身後傳來輕盈的腳步聲,桃漾回過神來看過去。

一身著粉紫色衣裙的姑娘朝她這邊走過來,神色好奇的看著她,問桃漾:“我怎麼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麼?”

桃漾不知她是何意,也沒有想到軍營裡竟還有別的女子。

這姑娘神色溫和,帶著淺淺笑意,看桃漾不語,再道:“你是新來的軍妓麼?”

在這種地方出現的女子,除了軍妓還能是什麼呢?桃漾聞言心間一緊,明白過來,對她莞爾道:“算是罷。”

這女子名阿竹,性情很是溫和,和桃漾在一塊草地上坐著曬太陽,見桃漾似乎不開心,與桃漾笑道:“沒關系的,在這裡至少可以吃飽飯。”

她與桃漾說起她的事:“我去歲被山匪擄走,之後回到家中,家人不願再留我,就把我送到了軍中換銀子。”

“你呢?”她問桃漾。

桃漾沒有回她,和她在這裡坐了一會兒後再回了營帳。

之後幾日,她每次再來這裡,阿竹都在,這日她再來的時候,阿竹的面色很難看,臉上也再無往日的溫和笑意,頸間還有一道深深的紅痕,她見到桃漾來,低聲與她道:“阿谷死了——”

阿谷也是軍妓,昨日夜裡,被軍中的一個剽悍副將淩虐而死,阿竹因和阿谷交好,上前去罵了他,被他掐在頸間險些也死去。

她把她身上的荷包遞給桃漾,嗓音低低的,看向桃漾時還帶著平日裡的溫煦笑容:“這是我這段日子攢下的碎銀子,都給你吧,”她頓了頓:“那人說,今夜讓我陪他,我,或許也會沒命——”

軍妓所在的營帳在軍營的最西面,天幕暗下時,這裡就開始熱鬧起來,那位剽悍副將名陳方,是常勝將軍陳益的堂弟,他來到這裡時,營帳裡瞬時靜寂下來。

他大聲道:“那個賤人呢!”

管事上前來,回身與人道:“去叫阿竹來。”她話剛落,桃漾從簾帳後走出來,她身上著了件明黃綴綠枝的薄紗裙,略施粉黛,站在陳方面前,神色清淡道:“阿竹病了,不如今夜我來陪將軍。”

陳方沒有見過桃漾,只以為是軍營裡新來的妓子,盯著桃漾上下看了眼,心中自是很樂意,他哈笑一聲,對桃漾道:“過來讓爺瞧瞧。”

桃漾抬步朝他走過去,這時有人在陳方身後低聲道:“將軍,聽聞公子帳內有一女子,這——”陳方聞言心間一震,卻是心存僥幸,公子的女人怎會出現在這裡?

他看著桃漾心間燥熱,剛抬手攥住桃漾的手腕,身後營帳就被人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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