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呀學習,那個時候就老老實實,筆記做的十分認真,會後還和二位講師中的一位交流了挺長時間,最後索取了名片,我那個時候還沒有到印名片的級別:(回來以後,認真把相關的資料整理了,然後交給跟我去的行政副總,本來想著這事情該結束了。
沒想到半個月以後,突然通知我去開會,那時候還用不起手機,我還在外邊和客戶談接入的事情,看到BP機上的號碼也沒有回,後來連續的資訊,我才不得不去回個電話。
回到公司,到了大會議室,幾個陌生人、行政副總,還有我們公司的大老闆也在,到公司幾個月,基本上沒有和他接觸過。
他說,你把上次會議的內容給大家介紹一下,說心裡話,當時沒有什麼緊張,那就彙報吧,講完後,老闆問了幾個問題,最後讓我先出去了,第二天,我聽說公司要和廳下屬的另一個公司合作,做一個資訊港,要去香港上市…截止到目前為止,這篇回憶錄裡面還沒有虛構的成分。
這個時候我在公司裡面的分工已經和永光分道揚鑣了。永光是個很踏實的人,到現在我的大腦中還一直對映著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帶著眼睛,聽beyond的音樂的樣子。
他和我一個寢室,在入學之初的時候,屬於第二批錄取的,所以比我們要晚一些。
他當時走入寢室的時候,我們正在打牌,然後我做為班長接待了他,也就是那麼一次直接交流吧。
後來他天天好好學習,功課都是相當不錯,以至於後來一考試大家都希望坐在他身邊:)到大一下學期,為了避開同班同學,我換了寢室,就不再和他們在一起了。
到畢業的時候,分到一個組做設計,我才發現永光身上很多優點,很會關心人,在我面前,他是一個標準的大哥形象。
本來他是有機會去另外一個地方的,結果被別人頂了就業名額,沒有辦法,我們就開始了在一起的同甘共苦。
到現在對永光我一直報有內疚的情緒,希望他能看到這篇文章,希望他能聯絡到我。
永光在公司開始負責售後方面的工作,然後做一些市場方面的,當時公司好象還有小白,對,還有一些已經記不得名字了。
大家都很辛苦,當時大家都是剛畢業,充滿了活力和激情,那時候,對金錢還沒有特別的慾望,因為覺得每天過得還很充實,雖然住的差些,順便說一句,我們當時租的房子基本上成了我們大學同學的中轉站,來來去去,其中有一個到的當天就碰到查暫住證的,我和永光又不在,結果發生了衝突。
同學胳膊、臉上都青紫了,對方只是聯防隊員,也不是警察,無從說理。
說到警察,心沉了一下。以前說到警察,我會心抖,是揪著疼,象是被人抓了一把的感覺。
現在好多了,或者說,想起來,沒有了感覺,也許,真是這種感覺,才讓我可以開始我的回首里程。
公司當時成立了新的部門負責資訊港的建設,我負責和相關的廠商聯絡。
當時我們聯絡了幾家公司,其中就有現在在電信也盛名遠揚的一家公司。
不說它了,說另外一家吧,雖然規模不大,但是成立的比較早的網際網路公司,因為在這兒我認識了一個人,負責他們行業銷售的江軍。
可能也是從江軍開始吧,我開始了用銷售的眼神去看待社會。江軍是一個很敬業的銷售,第一次見他是在透過很多次電話以後,他代表公司過來,大清早的,我去車站接他,應該說這是第一次去見自己合作伙伴,現在無論是通訊運營商,還是公司都是很牛的了,估計是不會再出現我這種去車站接人的情況吧。
他到公司瞭解了具體情況,在和他們老闆商定後,準備和另外一家外企合作在做這個專案。
在第一次接觸的過程中,我看到他的職業素質,無論的紀要還是報告都是一絲不苟,那個時候膝上型電腦還是奢侈品,他只能用筆和紙寫下來。
我記得我公司老闆當時的一臺壞了,還讓我藉著開會時間拿到BJ去修。
現在這位仁兄已經自立門戶,據說發展的很不錯。我現在已經到了當初江軍的年齡,他現在也應該40了吧。
第二次去接江軍,是他帶著外企的人一起過來的,我又弄出了一個笑話。
記得火車是凌晨3點多到的,我尋思就在附近找個地方吧,正好我有朋友在旁邊的工行,我對工行的賓館很熟悉,帶他們去還能打個折什麼的。
當時開了二個房間,一個三人間,一個雙人間。結果第二天早上江軍到二位外企大哥的房間裡面敲不開門後,打電話才知道他們覺得條件不好,換旁邊的四星級了。
那件事情對我觸動比較大,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很挑住宿條件的一個起點,也是從那以後,不管到哪兒,我都希望住的地方能整潔、乾燥、最好有家的氛圍。
更希望住的酒店能有些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