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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說這些話不啻於揭華山派的短,打華山派的臉,罵華山派的祖宗。
嶽不群聽完這些話,面色變化不定,可見內心爭鬥激烈。
林平之也隨時做好準備,防止嶽不群惱羞成怒,暴起傷人。別看嶽不群這是沒有自宮,但是在正道高手中也是能排進前幾名的,風清揚就不說了,正道之中除了方證、沖虛、左冷禪,其他人誰敢說穩贏嶽不群?
“林少俠,今日我有些累了,你們暫且回客房休息。此事明天再說。”
林平之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無論成敗,至少不用和嶽不群打起來了。
另外,林平之覺得嶽不群有很大可能會接受自己的提議,要知道現在的形勢對華山派很不利,嶽不群清清楚楚,要不然也不會痛下決心,自宮練劍。
他為了華山派的生死存亡可謂是費盡心血,雖然他注重華山正宗,規矩森嚴,但面對生死抉擇,也是會有所變通的。再加上林平之畫的大餅,他要是不要上一口,那才怪呢!
深夜,嶽不群住所。
“師兄,夜已經深了,你還在糾結林少俠說的事情嗎?要不明天再考慮,先睡覺吧!”
看到一會坐到椅子上,一會又站起來回走動的的嶽不群,甯中則的眼神裡充滿了關切。她總覺得自己的丈夫是優秀的,無論是人品武藝,還是為人處世,這讓她很崇拜岳不群,也覺得有他在,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師妹,我如何能睡得著。林少俠今日提及此事,關係到華山派生死存亡,未來發展,我怎麼能不深思熟慮呢?實不相瞞,餘滄海的遺言讓我十分震撼,無論對錯,這種胸懷和勇氣都令人欽佩。”
“師兄,那你覺得餘滄海如果活著,按照這個方針施行,青城派會怎樣?”
“自然是會越來越強大了。可是我這樣做無異於是對氣宗前輩的背叛!”
“師兄,我華山派本是道門一派,講究道法自然,周流六虛,不滯於物。師兄你又何必太過執著。如果華山派不能自強,亡於魔教,或者其他勢力,才是對不起華山歷代祖師。”
嶽不群依舊沉默不語,被甯中則拉到床榻旁,兀自口中自語:“前輩之傳承法度,豈可拋棄?我嶽不群怎麼會做那欺師滅祖的事情?”
嶽不群的弗萊格已經立下了!
早晨,第一縷陽光灑在玉女峰上。
嶽不群像往常那樣,端坐在一處山峰上運轉《紫霞神功》,捕捉天地間的那一縷紫氣,壯大內息,只是今天卻失敗了。
“哎,我以弱冠之年繼承掌門之位,已有二十餘年,自謂閱世已多,內功精進,養氣功夫已成,能夠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過預測而目不瞬’,不想昨晚已經下定決心維護華山派正統,拒絕接納劍宗欲孽,到了今日竟然依舊心浮氣躁,難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