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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伺候洗澡

少嬪眼裡放出光彩來,連連乞求:“陛下開恩,臣妾願伺候陛下!”

陛下?先帝還未下葬,新帝還未登基,怎能逾越規矩?!馮寶臉色唰地一白,趕緊打量穆乘舟的神情,見人並未對此稱呼不滿,也嘴皮子上下一抖,擰成覥笑:“陛下,奴婢給您問安了。”

穆乘舟忽略他,與那少嬪道:“漂亮的像皇后。”

少嬪一直在炊房與柴米相伴,哪裡知道後宮舊事,還以為自己晉升的飛快,要榮升為新帝的皇后。倒是馮寶窺得其意,立刻高喊:“拖下去安葬!”

羊樂瑜打了個寒戰,不禁擔怕起來自己的命運。其餘妃嬪也驚慌失措,揪著穆乘舟的膝斕嚎啕。

穆乘舟面露煩意,對馮寶道:“把這些女人都攆出去,吵的我耳朵疼。”

他沒有稱呼她們為'妃母'。

馮寶照做,打狗似的驅散那些可憐人兒,嘈雜頃刻變為闃靜。

殿內,穆乘舟不疾不徐的請羊樂瑜入座,兀自沏了杯茶給她。羊樂瑜透過窗柩看到外面的淒冷,捧著茶盞捂著心口,一時慨喟而走神。

穆乘舟褪下麻衣撇在地上,撩開珠簾走到內室的浴盆邊,伸手試試水溫,頭也不回道:“妃母有什麼遺言要講嗎?”

羊樂瑜回過神,小聲說:“我.......我確有一事。”

穆乘舟哼了一聲示意她繼續,開始脫寢衣。

羊樂瑜飛快的瞄了一眼內室的情況,他要沐浴,而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羊樂瑜清了清嗓音,“我為你沐浴更衣吧。”

穆乘舟眉梢微挑,輕輕一哂:“兒臣怎敢勞動妃母?而且......”他面朝她轉過身來,赤露著健碩的胸膛,“皇父剛剛安息,妃母這麼做不怕惹人非議嗎?”

他的語調輕薄,絲毫瞧不出是怕人非議的樣子。

羊樂瑜把手心裡的茶盞又握的緊了幾分,梗著脖子道:“妃母為兒臣做些普通的瑣事,怎會有非議可言?”她放下茶盞走近珠簾前,每一步都很艱難。

只看一眼就好,讓我知道是不是霍宇。

穆乘舟的唇角揚起說不清道不明的弧度,張開雙臂:“有勞妃母。”他似乎有意加重最後兩字,羊樂瑜從方才就察覺了,穆乘舟從不喚除她以外的人‘妃母’。

不重要,他怎麼稱呼都不重要,是不是霍宇才是頭等要緊事。羊樂瑜一咬牙一狠心,閉著眼褪下他的寢衣。

羊樂瑜半睜半閉著眼悄悄瞟向穆乘舟的後背,虎肩螳腰,數不清的疤痕刻在上面,徒增森冷之感。

羊樂瑜往後腰處看,偏偏被腰帶遮住了,還需解開才行。

“妃母怎麼停了?”穆乘舟道:“水要涼了,你想凍壞兒臣不成?”

已然到這個份兒上了,還能怎樣?

羊樂瑜顫著手觸碰他的腰帶,就在此時,殿外忽然有人叩門:“皇兄,我有事與你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