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門宴?”李牧笑了笑,“劉邦不是也從鴻門宴中脫身了。”
“你,都這個節骨眼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阮滿秋哭笑不得的瞧著李牧。
“放心吧,我心中有數。”
李牧回了一句,側過身子,想繞過去。
阮滿秋咬了咬牙,乾脆一抬腿,橫在了李牧身前,封住了去路。
“你這時幹嗎?”李牧一怔,皺了皺眉。
“你要去我也不攔你,不過去之前先跟我把事辦了再說,也免得你體內這麼好的基因,到最後連個種都留不下就絕了!”
阮滿秋說著話,直接伸手去扯李牧的衣服。
看著這架勢,她就好像打算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把事辦了一樣。
“你冷靜點!”
李牧哭笑不得的揚起手,一把叼住了阮滿秋的手腕。
“我冷靜?該冷靜的是你才對吧!”
阮滿秋咬緊牙關,也不抬頭去看李牧,只是拼命把手往李牧衣領伸。
“我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給仇家送貨上門的呢!虧外面那幫人誇你是八極宗師,哼,腦子缺根弦的宗師吧!”
“行了,停手!”
眼看著衣服都要被扯壞了,李牧終於動了氣,冷聲低喝。
阮滿秋的動作頓時僵住了,她低著頭,默默不語。
“阮小姐,你對我的善意,我心領了,不過有些事,我必須要做。”
言罷,李牧抬手壓下阮滿秋的腿,順著劉老留下的船艙,揚長而去。
望著李牧漸行漸遠的背景,阮滿秋憤恨的跺了跺腳,緊咬銀牙。
“李牧,我看中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你也不會例外!”
……
芭提雅號郵輪,八層船艙。
在新精武會弟子的指引下,李牧推開了套間的大門。
門內,劉老正坐在沙發上,望著窗外明月,怔怔出神。
聽到房門的響動,他頭也不回的輕聲開口。
“李師傅是吧,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