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琀道:“四皇兄,我們去喝幾杯?”
楚景玉眼睛一亮,笑道:“是該喝幾杯,走。”
楚景賢皺眉道:“你身上有傷,如何還能喝酒?”
“皇兄,你自己不喜歡喝酒,就不要管別人。”楚景琀皺眉道。
楚景賢無奈道:“北方的酒辛辣,你恐怕不會太喜歡。”
“你這是瞧不起我。”楚景琀抬頭不服輸道:“我的酒量可是千杯不醉,你忘了你自己曾經一喝就倒?”
楚景賢搖頭道:“到時喝醉了,可不要怪皇兄沒提醒你,醉了的滋味可不好受。”
楚景賢身邊的下人一聽主子如此說,知道楚景賢也要喝,便立刻叫上幾人去搬酒,他是親眼見識過楚景賢的酒量相當驚人,聽說另兩位也是十分能喝酒的,當然得多備些。
楚景琀卻道:“皇兄,正好醉了感受不到疼痛,明早醒來身上的傷就好了。”
幾人坐在涼亭裡喝起了酒,北方的酒辣卻也香,楚景琀揭開酒罈上的封布時,一股濃濃的酒香沁入她的心脾。
她開心道:“真是好酒,自從入朝後,再不敢多喝酒,如今正好喝個夠。”
楚景琀迫不及待給自己倒了一大碗,喝了一大口,卻被酒辣到,她艱難的吞了下去,忍不住道:“這酒真是太烈了。”
楚景玉皺眉道:“我還以為你要吐出來呢。”
楚景琀卻道:“這麼好的酒,就算再辣我也會吞下去的,怎麼會吐出來?”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楚景玉搖頭道,淺嘗了一口酒道:“而且還是個粗魯的酒鬼。”
楚景賢喝了一口道:“你要再如此,她今晚定會不依不饒。”
楚景琀卻驚奇道:“皇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喝了?”
“這幾年在北方,冬日喝酒禦寒,倒是把酒量練出來了。”楚景賢說完,又喝了一大口。
楚景玉道:“怕不是光為了禦寒吧?”
楚景賢搖了搖頭,他當然不能說,月初月中等不到楚景琀的信,總會喝得微醉,若不是在北軍可以以喝酒禦寒搪塞過去,怕是不知死了幾回。
楚景琀嘆道:“我們好久沒這樣一起喝酒了。”
“可惜,如此良辰美景,景月不在我們身邊。”楚景玉嘆道。
楚景賢望向天邊的那輪明月道:“總有一天會有我們相聚之日。”
楚景琀笑道:“當然,來,我們乾杯。”
楚景賢見楚景琀笑得開心,他心中烏雲自然也跟著消散,臉上也多了笑容。
“皇兄,你笑得真好看。”楚景琀出聲讚歎。
她兩眼迷濛,雙頰泛紅,偏頭看著楚景賢,楚景琀已經醉了,她感覺整個人輕飄飄,有些暈眩,說話也開始不經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