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存在感太強烈,幾乎無處不在,以絕對強勢的姿態入駐之後,好似就再也不會離開了。
每每看到她眼中的滾燙。
他都以為,她永遠不會放過他。
於是他肆無忌憚。
恃寵而驕。
自以為她永遠不會離開。
可她還是離開了。
他親手推開的。
他再也受不了沒有她的時候,世界於他而言,如影隨形的孤獨落寞。
有人為他在臺上的唱唸做打喝彩。
卻無人關心他心底的寂寥。
既然、既然又遇見她了,他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伸手,將她拉回自己的世界來。
他不要自由了。
他不要自命清高了。
他什麼都不要了。
這一次,他真的願意放棄一切,只做她的金絲雀、籠中鳥、折翼蝶。
只要待在她身邊就好。
這一次,他是真的願意的。
真的沒有再騙她。
他知道錯了,他再也不騙她了。
行不行?
姒灼蹙了蹙眉,一點點將他的手掰開,目光觸及到他眼中的惶恐和祈求,動作頓了頓,輕聲開口。
“我只是去拿一下衣服而已。”
虞華仍然沒有鬆手,姒灼接著補充。
“一會兒就回來。”
虞華終於放開她的手,姒灼拿了衣服,很快便回來了,他看到她重新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似乎鬆了一口氣,緊攥的手也鬆了鬆。
“去洗澡吧。”
她將他的衣服放在他面前。
虞華卻沒有動靜,眼簾微微垂著,聲音有些啞澀,“你去了戲院對麼?”
“嗯。”
姒灼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