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擎夜看著這傢伙的表情,一副早就知道會這樣的噁心人的表情,內心有了想要把他公司的商業機密全抖摟出來的衝動。
“老文,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迎來勝利的曙光!”莫斯臣“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鍾擎夜的肩膀。
“滾,我就想調查牧璃沐的身世是不是真的。”鍾擎夜夾了眼莫斯臣,一飲而盡,又讓調酒師調了杯。
“不是,老文,牧璃沐你還不瞭解嗎?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一般人從她嘴裡甭想套出話來,還有你能不能把你那副老派的作風改一改,現在這個時代沒有人喜歡和一個腦子裡還是嚴於律己的人在一起聊天。”
“刻在骨子裡了,改不了。”
“......”
“老文,按理來說,她的家庭背景,以你的能力應該很清楚。”
“我是查了她的背景,但是隻查到了一些情況,無非是一些家庭矛盾,沒什麼特別的。”
莫斯臣看出了鍾擎夜眼中的一絲異樣,心裡暗笑,這傢伙的直覺怎麼這麼準。
“哼,你想透過我知道一些特別的。”
“老莫,說吧。”
“我只記得,初雪和我說過,牧璃沐曾有一次誤喝了酒。然後和她說,我的父親曾認為她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父女關係一直不好。在14歲的時候,兩個人做了親子鑑定,確認了父女關係。但是之後發生了一些事情,從那以後,兩個人的關係反而更加惡化。在我上大學之後,我一年只回家一次,一次就呆三天,兩個人就沒什麼交流了。”
“確認了父女關係,反而使兩個人關係惡化?”鍾擎夜眯上了眼。
“嗯。”
“你不覺得奇怪嗎?”
鍾擎夜若有所思的看著莫斯臣。莫斯臣看了眼鍾擎夜,瞬間陰白,自己怎麼當時沒有反過來
“一些事情。”兩個人異口同聲說。莫斯臣一口乾了威士忌,
“你老婆有說是什麼事嗎?”
“沒有。而且我覺得初雪也不知道那件事是什麼。”
“老文,需要我派人去牧璃沐老家打聽一下嗎?”
“不用,我會派人去的。”
鍾擎夜給鍾修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派人去天津蒐集訊息。
“得,那沒我的事了,我就回去了。”莫斯臣放下手裡的酒。
“等會兒,你剛才說牧璃沐誤喝了酒,什麼意思?”
“哦,她對酒精過敏,很嚴重,而且臉會變得煞白煞白的,那一次是找人打了血清才冶好的。”
“什麼?”
鍾擎夜想起剛才牧璃沐喝的那杯紅酒,90年的拉圖。“噔”的一下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跑。莫斯臣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暗想,這傢伙怎麼了?
......
我癱坐在沙發上,臉上的慘白已經無法用腮紅遮住,身上的酒疹也已經都起來了。我完全沒有了力氣,就這樣一直躺在沙發上。
“咚咚咚......”鍾擎夜使勁敲門。
我已經快無意識了。
鍾擎夜回想起了我家的密碼,就輸了進去。“咔嚓”門就開了。
鍾擎夜看著已經接近無意識的我,心裡咯噔一下。
抱起我就往樓下跑,鍾修看到文爺抱著牧總監,瞬間就走上前。
“開車!文爺,怎麼了?”鍾修拉開後排車門,自己坐上副駕駛,讓司機趕快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