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蘇爾打電話,十分鐘後文園見。”
“好的。”鍾修掏出手機。
晚上11點,AMG在依舊繁華的道路上馳騁。
十分鐘後,來到了城市邊上的一個湖邊,湖邊有一座仿古的建築,像江蘇一帶的園林風格。文園是鍾擎夜在無錫的住所,鍾家的祖宅在新沂市,只有一些宗族負責守宅的人會住在那裡,鍾家只有每年回去祭拜的時候才會開啟。
王管家得到訊息早早地在大門口守著,看到少爺拿著抱著一個女孩兒,連忙在前面開路。
王管家是跟了鍾家幾十年的老管家,他的父親,祖父都是鍾家的管家。
“少爺,去客房還是您的臥房?”王管家說。
“去夜牧堂。”
“啊?好的,少爺。”
鍾擎夜抱著我大步向自己的院落。
夜牧堂是文園的主臥房,位於大廳的的西北方,透過連廊連線,是一個獨立的小院落。走進去,鍾擎夜一腳踹開房門,忙進入內室。
鍾擎夜把我放在自己的床上,那是一張木床,漆木的。不像拔步床和架子床那樣,有四根或六根柱子,而是在床的四周有一圈木質網格柵欄,整張床使用兩根閩楠木製成,仔細去聞,可以聞到淡淡的楠木香氣。
“牧璃沐,你他孃的不能喝酒,你還喝,嫌自己死的慢啊。”
鍾擎夜見蘇爾還沒到,臉變得鐵青。
“鍾修,蘇爾怎麼還沒到!”
“文爺,蘇醫生剛才說已經到文園門口了。”
剛說完,蘇爾帶著助手就一路小跑的到了夜牧堂。蘇爾身後的助手,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一路上都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兩隻眼睛都快掉出來了,覺得自己恨不得張八隻眼睛,可以把文園看個遍。
“趕緊的。”鍾擎夜低聲吼道。
蘇爾看著鍾擎夜,意識到他的情緒不對,所以不敢說什麼,趕緊看病。
鍾擎夜退到一邊,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給鍾修發簡訊。
鍾擎夜:去密室門口等我。
鍾修看了眼鍾擎夜,心想:文爺,這是?
蘇爾給我輸上液之後站起身,看著我皺了皺眉,又轉身看向鍾擎夜。
“她這是對酒精過敏,情況不太好。不過,對酒精過敏的人,我見得多了,可是怎麼會有人過敏症狀如此奇怪。”
鍾擎夜意識到了什麼。
“怎麼奇怪?”
“一般酒精過敏都是臉發熱,身上起酒疹或者臉慘白,身上發癢。可是她,臉色慘白,起酒疹就算了,最重要的是居然還會休克。”
鍾擎夜聽到”休克“兩個字,瞬間看向我。
“她喝酒到現在多長時間了?”
“酉時喝的。”
“喝了多少?”
“半盅左右的紅酒。”
“嘶,那就更奇怪了。半盅也就十毫升,紅酒的酒精含量又不是很高,而且現在距酉時也有近兩個時辰了。按照道理來說,她現在應該已經快清醒了,可是她現在還是沒有意識,不應該啊。”
鍾擎夜覺得好像發現了什麼,跟王管家說了聲“照顧好她。”就去了書房。